林归：“不知道。”
“你有真切感受过九级的威压吗？每一极之间就如同天堑一样，难以跨越，可一旦越过，那就是翻天覆地的变化，难道你就不想拥有至高无上的力量吗？”
林归：“不想。”
命书：“……”
命书咬牙切齿：“你一下子连破两级，实力不稳是正常，可你自身本就有特殊，恢复或者巩固不过就是一念之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小己姐姐。”林归忽然开口，犹如旧时般唤了一声她，却让命书僵住了。
“你也说了，人定胜天，那是不是我还有转机？只要我想？”
命书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无言以对。
林归轻笑一声：“我知道的……”
他突然有些怅然，丝丝缕缕愁绪笼罩在心头，突然有了倾述的欲望。
“你也知道我没那么大抱负，拯救人族？我不会想，也没兴趣，说实话，他们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归有些语无伦次了。
“可是知道他们真的会死完我又有些……不知所措？好吧！可能是我太多愁善感了，不煽情了。”
林归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自己的朋友、伙伴，甚至家人。
命书踌躇犹豫不定：“我没有想逼你……”
她那么着急让他提升实力不是真的想要推他出去顶上神营的计划……
“我知道”林归点点头，“我答应你那件事，也是不想他们就像预言那样，反正我本来就不该存在这个世界，倒不如给他们解决些问题。”
“都一样的……”
命书蹙眉，她感觉有些不对：“林归，你怎么样了？”
命书用灵力探测林归的精神识海，发现有些不对劲，浩瀚无际的识海空间一片翻滚起来。
应该是灵力吸收太多扰乱了心神，隐隐感到他有了心魔。
她就奇了怪了，林归怎么突然就多愁善感了？
现在这样发泄出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