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林归顺眼看过去，心里默默腹诽。
林离的审讯方式真埋汰……
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那间狭小的审讯室里又走出来一个年轻男子，放在人群中也普普通通的类型，让人难以记住。
那人擦着手“啧”了一声，没说话。
他是命书叫来审讯这“鸟人”的主要审讯员，林离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陪同人员罢了。
林归记得他好像叫……
沈琏照。
如果何映元在的话，一定能认出来他是那次会议的主要人员，就是那个一直商量、提意见的青年男子。
林归隐约感觉到，最近这段时间，命书有意或无意地，把她想要找的人都聚在一起。
当然，林离也在这之内。
沈琏照不仅是制定计划提意见一把好手，在审讯方面也有不错的表现。
“鸟人”的嘴还是被撬开了一点点。
“有组织有纪律的密谋……”
沈琏照将擦手的纸巾丢进垃圾桶，转眼看见这一群人满脸好奇的模样，定了定神，无语片刻，疑惑不解地问。
“……你们确定不去找命书大人来一趟吗？”
人群中立马有一人飞快跑了出去，不多时，命书连带着万吾到了。
沈琏照对着命书与万吾是肉眼可见的恭恭敬敬，他道。
“那只‘鸟人’说，异兽山不知怎的有了一种将异兽气息微弱的异兽转换变成人族的模样，以隐藏在人族社会，伺机而动。”
“像他这样被安排进人族的异兽大概也有数十只。”
命书挑了挑眉，语气玩味：“那这些……‘拼接体’是算异兽，还是人族？”
命书也是想了一会会，才想到用“拼接体”这个词，她真心觉得很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