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灵羽汐问道。
樊凌卿赏了灵羽汐一个爆栗：“问那么多干什么？跟随主人是婢女该做的事情。”
灵羽汐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他名义上的婢女。
“梦恬！”灵羽汐打开殿门，朝外面喊了一声。
梦恬很快就走了进来：“师父，有什么事？”
“待会儿我要出去一趟，如果是来月汐殿拜访的，你都给我挡回去；如果是闹事的，你给我把他打回去。”
“师父，你要去哪里？”梦恬疑惑道。
灵羽汐无奈的撇撇嘴：“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喏，就他，他说要我随他出去。”她抬手指了指里面的樊凌卿。
梦恬这才注意到里面还有人，当即，她被吓到了：“师……师父，他一直在里面？我怎么不知道？”
樊凌卿早就在灵羽汐喊人的时候就以最快的速度带上了面具，然后在桌边喝茶。
灵羽汐拍拍梦恬的肩膀：“如果你能察觉到他的到来的话，你就不用喊我师父了，好了，你跟我去打点水来吧，我要梳妆。”
“嗯。”
灵羽汐这才转头：“樊凌卿，出去。”
“出去干嘛？”樊凌卿悠闲道。
“我要换衣服，难不成你还要在里面看？”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是不介意的。”
“你给我滚！”灵羽汐的眼睛彻底黑了，她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樊凌卿依言走出去了，他知道不能把灵羽汐逼得太急。要是她真的对他产生了抵抗的心理，就太得不偿失了。
女孩子梳妆是世界上最麻烦的事情，今天樊凌卿真正体会了这一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