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华一愣。
确实是的。
当年血刹出征，她跑去神尊殿打着血刹的旗号一路畅通无阻地见到了玺煌——
“水华，玥儿出征，你为何不跟在她身边贴身伺候？”玺煌慵懒地靠在软椅上，看着下面跪着的身影。
“神……神尊，奴婢今日来是想告诉您一件事的。”水华偷偷抬头，看着上头风华无双的男子，又埋首羞红了脸。
这就是她爱了几千年的男子啊。
“说。”
“奴婢……奴婢上次听见天后娘娘说……说公主这一生为了仙界而活，不可以和神尊在一起。”水华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小若蚊绞。
“你今日来，就是跟本尊说这个的？”玺煌俊眉一挑，淡淡道。
“……是，奴婢想，天地规则便是如此，若是神尊强行和公主在一起，怕是会害了公主。”水华如是说着，真的像是在为远在万里之外的舞千玥忧心。
玺煌起身，走到水华面前，一字一句道：“水华，本尊不管你今天来说这些是何用意，本尊还是回答你，玥儿是血刹的身份，世间仅有天帝，帝后，你，我，还有玥儿五人知道，舞家承担的一切不是绝对，我若是想逆了这天，也未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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