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铁英名冠三军,支援班几乎成了胜利的代名词,又岂是以讹传讹、浪得了虚名的。科长和团长两个老红军战将见铁英全是从红军大局着想,其战术构想合情合理,敌人在遭到突然打击又丢了机枪阵地后必定做鸟兽散,只是特勤队要担纲的任务太多,科长和团长均不好意思,要特勤队做战斗预备队,突击的任务由他们担任。铁英不匀:“两位首长,时间不等人,决定吧。”同时间,特勤队已经做好了攻击准备。
团长不是优柔寡断的人,随即下令:“命令,团警卫、侦查、直属机关为全军预备队,一营负责阻断敌人预备队营和团部向河滩增援;二营一连掩护军团侦查队从右翼突破,在侦查队渡河和对面敌人接触后,保证侦查队两翼安全;三营从中间突破,在保证特勤队安全的同事,随即向左翼展开,并保证中间全军渡河地点安全;二营二连随特勤队骑兵班向敌迫击炮阵地突破,和三营构成交叉火力,向左或右压迫敌人,迫使敌人离开现成的工事,以利于骑兵队战术展开;三连随铁虎队长向左翼敌重机枪阵地突破,向左消灭或驱逐敌人;此战不求全歼,以重创和驱逐敌人为目的”。
队伍在消灭了天水附近的敌人一个营后,武器弹药今非昔比。侦查科长选出军团侦查队四十个侦查员配二十支冲锋枪、三挺轻机枪组成以“龙”为首的五十人骑兵突击队,在特勤队喜来即步兵班的掩护下,夺取敌迫击炮阵地后,作为全军支援队,支援红军和攻击敌堡垒。陕甘支队司令员派出的两位得力干将,其果敢和大局观不愧担当掩护整个中央红军安全的重任。
命令清晰,任务明确。各攻击部队最大限度的到达了指定位置后,铁英打响了总攻击的第一枪。这一枪是团长和科长执意要铁英打的,因为他在整个攻击部队的最前沿。他也不推辞,一枪打掉了敌人一个重机枪手后,整个部队三十几挺机枪同时响起,在不到一千米的战场上,差不多每隔二十米就有红军一挺机关枪。但红军却不是把机枪分散了射击,而是构筑了十几个机枪阵地,每个阵地三挺,分左、中、右三面向正面覆盖,又能与相邻的机枪阵地组成交叉火力,把敌人庞大的两个机枪阵地群和沿河岸构筑的掩体全都覆盖了。
敌人欺红军少有重火力,把六门迫击炮阵地构筑在离河滩不远的一座小山包上。六门炮,一门炮三个人,另有一个班的敌人警卫,刚好一个炮排。这个没有什么步兵战斗力的阵地同样遭到了红军一个机枪阵地三挺机枪的同时打击,在敌人惊慌失措的寻找掩体时,“龙”出击了。震耳欲聋的枪声掩盖了骑兵的马蹄声,等敌人看见一队铁骑卷起一阵旋风从山坳后转出来时,骑兵队近三十支冲锋枪和三挺轻机枪已经近距离开火。敌炮兵被压制得抬不起头来,大部分被率先杀上坡顶的“龙”们所杀,除两门被手榴弹炸废了外,骑兵队缴获完好的四门迫击炮。
武山守敌得知红军主力到达境内鸳鸯镇,接命令赶到镇子时,红军已经渡过河去,并占领了北山。幸好对岸漳县友军及时赶到,大部堵住了红军前行的道路。两个团的敌军不敢强攻占据了有利地形的红军大部队,漳县之敌沿红军可能前进的道路上构筑工事狙击;武山之敌不敢怠慢,调集全团轻重机枪从后面和侧翼向红军袭扰,阻止红军不敢全力向漳县之友军发起全力攻击,意欲拖住和死咬住红军不放,将功补过。
红军是从自己境内过河的,再不努力时,就是脑壳不掉,团长的乌纱帽却是掉定了。所以,敌团长命部队组成攻击队形,把团机炮连沿北山正、侧面组成两个重火力阵地,迫击炮排实施遮断打击,阻止红军撤退。
敌团长要将功补过保乌纱帽,红军久经战场,哪会轻易的就让你咬住、立功补过了;你不敢追,老子还不敢走嗦。陕甘支队司令员命三军团两个连的红军不时放枪迷惑敌人,稳定敌人军心,大部队早沿山沟走了。可惜敌团长不知道,两个重火力阵地还兀自发了疯的实施着强大的火力覆盖;可惜铁英们也不知道,还兀自要掩护主力,不过,就是知道了,铁英也是敢打这场仗的。
敌人全部注意力都在正面战场上,除团部设在较靠后的一道山梁上、一个担任预备队的营在正面和团部间的山坳里隐蔽布置外,敌人向再后面的方向连警戒哨都不放,这种便宜不捡白不捡,更何况整个后卫兵团还要从这里过河。所以,要捡便宜的红军极其隐蔽的就得以战术展开,为了不过于接近敌人被发现,各营、连只派出小队突击人员接近敌阵地,机枪在有效射程内布置完毕。在铁英打响了第一枪后,除留着预备队和阻止敌人预备队的十团一营外,红军全部两个营、一个精锐侦查大队和特勤队从敌人两个营后面实施全面偷袭。
敌人瞬间就丢了破击炮阵地,其左翼的重火力阵地被第一轮苗家步兵班三挺、二营三连的几挺机枪和苗家猎人们打得人仰马翻,抱头保命时又转不过重机枪笨重的枪身,稍作喘息好歹把几挺轻机枪向后面放了,又哪有掩体可找,胡乱的开了几枪后,枪手就都成了苗家狙击手的枪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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