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那样的简单(1 / 2)

 知道借刀还鞘会不会惹来花娇柔的气恼,其实她也猜测过这刀可能是花娇柔已私赠于她,只是为了防止关键时刻被翻账,他还是主动的交待为妙。【】

花娇柔一听,倒吸一口气,以蔚当下暗暗觉得不妙,看来花娇柔对这匕首还是挺重视的。

只是少顷,花娇柔便紧张的对以蔚上下检视了起来,对以蔚的遇难一说担心至极,以蔚顿觉十分怪异,她有些无法适应花娇柔这种突然就会对某人交付的全然关心,既使他明白,花娇柔对他是决对的死心塌地了,可是自己的欺骗隐瞒加另有心机对花娇柔的这种关心就显然有种心虚的失衡。

“这把匕首是我爹给我的,以前那是我娘给我爹的,刀鞘上的那朵花其实就是雪莲……。”

……,好像这把匕首,挺重要的,以蔚低头看着手里的刀鞘,舔了舔唇。

伸手进胸前衣襟内,捣了半天,捣出了一样东西,塞进了花娇柔的手里,冲花娇柔一笑,道:“这个也是我爹娘的,当初我爹给了我娘,后来我娘给了我,现在我把它给你。”当作是对这把匕首被他毁损的补偿,以蔚将那片金锁送给了花娇柔,那片金锁对于她来说,其实也并不能代表什么了。

可是对花娇柔来说,这金锁片硬是让她泪盈于睫,眼前的人明白的,明白她对他的那份心意,回馈她的,也是极其贵重意义深远的定情之物,她花娇柔的眼光何其之准,能觅到对她如此真情意的好男儿,打定主意,她花娇柔这辈子都会对他梁以蔚全心全意,不离不弃。

梁以蔚也未想到,自己的一个无心之举,却让这位寨主大姐对自己更是情根深种,倒是远远的看着这边郎无心妹有意一幕的孟盂叹息的摇了摇头。整个金花大寨的人都在忙着布置新婚礼堂,金花山寨十年难遇的大喜事让这群山匪都喜形于色,山洞内很快的被布置的喜气洋洋,行动如此快速让孟盂“啧啧”的咂了下嘴,眼前不断的晃一个个步履轻快的小山匪,吆喝叫唤声此起彼伏,酒水果脯像变戏法般摆了一长桌子,红绸红毯香烛案台,大红喜字唢呐炮仗,这个山匪窝竟可以在一天的时间将整个婚礼所需的各样点打的妥妥当当,让孟盂不得不怀疑这个山寨其实早有嫁主的筹备,兀自的哼笑了起来,也是,他们就是被绑上来作压寨主人的,这礼数宾仪自然早是备好了的。看着眼前的一派喜气洋洋众人皆乐,孟盂翘起唇角笑意盎然的望向梁以蔚与花娇柔,他们和这一寨子的山匪可能都不大理解什么叫乐极生悲。

婚礼真的可以在一天内就进行。

以蔚在被红袍加身时带丝无奈的想道,这山寨还真是无所不能。看着自己全身被绑上了缎带,总觉得自己是只待上蒸笼的肉棕,在洞房花烛时,一打开叶衣,里面是糯米或是蒹米便一目了然了。

先进行了一连串的行礼,周围整个山寨的山匪都闹的有些疯狂,婚礼由四当家主持,从白天花娇柔的聊天中她才得知,所谓的金花寨的四当家,名字就为“四当家”,并不是这山寨还有二当家三当家,这四当家其实就是整个山寨的副手,对金花山寨也是忠心耿耿,从无二心,长花娇柔十几岁,却甘于听从于花娇柔的吩咐派遣,虽然以蔚觉得此人对自己并不喜欢,却对他仍存有几分好感。

行礼过后花娇柔便被送进洞房,而由他这个山寨公出来陪酒,只是花娇柔当惯了山匪头头,也是豪气之人,在洞房里怎么也坐不住,索性自己揭了盖头便大刺刺的跑了出来与众兄弟把酒畅饮,尽管这样不合礼数,整座大寨却无一人对此有异议,山匪们吆喝着就与他们的寨主划上了,倒是以蔚不擅饮酒,而且对洞房,她有一番打算计划,自是不敢与山匪大饮,那些碗中的酒水多半被她巧妙的泼酒掉了,孟盂他们也一脸笑意的静坐在喜宴一侧,与众山匪举酒碰杯。酒过三巡之后,整个大殿里的山匪已倒了一大坪,以蔚扶着微醺的花娇柔,在那些已醉成烂泥的山匪的哄笑声中,进入了他们的新房。

花娇柔也并不是很醉,虽然酒意让她有些恍惚,却意识仍是很清醒,一在榻沿坐定,立刻便羞红了脸,以蔚见她这样,拧眉半天不语,这话实在是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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