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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哭笑不得,只得站起身来。这时,梅娆非和岑溪弦已发现我,她们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我陪笑道:“二位少奶奶也在玩赏雪景,真是好兴致。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说着,拖着明月欣儿往前走。梅娆非和岑溪弦一言不发,一时间,我的心变得有些寒意森森。
自从无意中听到梅娆非二人的谈话后,我做起事来都小心翼翼,唯恐授人以柄。一连过了三天,都没有生出什么事端,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谁料到一切只不过才是一个开始。
十二月初六,冰儿和陈总管奉老夫人之命押送一批酒送去京城。清早,我和柳雨湘送她上路后,就分了开来。天色蔚蓝蔚蓝的,蓝的就如同一面晶莹剔透的镜子般。街上行人还十分少,地上存了厚厚的积雪,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别有一番味道。我忆起年少时候跟着邢枫哥在雪地里追逐野兔野鸡的情形,自由无羁,而如今,我却成了一只被人锁在金笼中中的雀儿,心中很是惘然。
我悠悠地在行人寥寥的街道上走着,心里想,不知道我爹现在怎么样了?他从沈家得的银子花光了么?沈家规矩大,说是沈洪的病情怕外邪入宅,不许我回门。我已是三个月不曾见到我爹了。据说我爹在我没出生前,是个才学出众、举止谦和的秀才,后来因为受不了我娘去世的打击,自暴自弃,就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我不知旁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家的破房里曾经堆积了很多的典籍,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正胡思乱想,抬起头来一看,却是已走到沈家大门口了。天寒地冻,沈家的守门人都跑进房中去了,门口却蜷缩着一个人,正蹲在角落里,双手抄起,头埋在臂弯里,浑身正瑟瑟发抖。那个人头发蓬乱蓬乱的,还有些发白,衣衫褴褛,该是个叫花子或者上年纪的流浪汉吧。我走到他近前,拿出几十个铜板,说道:“大叔,这些铜板给你买些热烧饼吃吧。”那个人听到我的话,双肩颤抖了一下,却并不抬起头来。
我走到他身边,也不禁怔了怔:那个人,竟然是我爹!
“爹爹!你怎么怎么弄成这般样子?”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别的缘故,我的声音竟然在打颤。
我爹这才慢慢抬起头来。几个月不见,他的头发长了很多,都乱蓬蓬地堆积在头上,就如一个黑白相间的麻雀窝一般。他的脸又黑又瘦,眼眶深深地陷下去,两只眼睛就像两个洞一般,很是骇人。他听了我的话,先是半晌没有言语,忽然间放声大哭起来,鼻涕眼泪一起流了满脸。
我是了解我爹的,他一定是没钱花了,才想起我这个做女儿的。他既是想跟我要钱,自然先做做可怜的样子。我吓唬他道:“爹爹,你若是再哭,把沈家的人惊动了,他们多半不会欢迎你的。”
果然,我爹立即停止哭闹,却仍是抽抽搭搭道:“女儿哪,你现在可过上富贵日子啦,你可知道你爹我遭了什么罪哪。我真是不想活啦,人生太没有意思了。我原本想见你一面就去自尽,现在我心愿已了,该去自尽啦。女儿,你可千万莫拦着我才好!”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我爹一贯的伎俩。我笑道:“爹爹,我不拦你。我回房啦,你可别死的太痛苦太难看才好。”
我爹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不哭不闹道:“你真的要我去死?那我偏不死啦。女儿哪,我生你养你,如今你大富大贵了,可不能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