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副极致崩溃的模样，虞安宁不禁有些好奇：“她怎么了？”
墨北谦回头看向方明月：“只是知道了一些真相而已。”
“真相？什么真相？”虞安宁皱眉看向他。
这个人到底查到了些什么？
方明月无声的流着眼泪：“原来……他一直都在利用我。”
墨北谦面色沉冷，踱步到方明月的面前，“方小姐，你是个聪明人，想必不用我再说些什么了吧？”
方明月吸了口气，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痛恨，“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就让她活在谎言里不好吗？
起码，现在柳擎夜还不会离开她。
“我只是好心告知，如果冒犯了方小姐，我道歉。”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说是道歉，实际上一点歉意都没有。
方明月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看向虞安宁更是十分的痛恨，“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虞安宁怀疑她有病。
无语的抱住手臂，虞安宁配合的点点头：“对啊，我就是来看笑话，几百年才能看你一次笑话，自然不能错过。”
方明月移开了视线：“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我也早就知道柳擎夜接近我是另有图谋，但是我不在乎。”
她站起身，眼里带着几分偏执：“只要他跟我在一起，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他。”
“哪怕是身家性命？”墨北谦轻讽的开口质问。
方明月不免一怔：“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