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势关了门,走到桌案前自斟了一杯。
轻抿口茶,平平淡淡的突然开口:“现在所有人都告诉我,我夫君对我不忠。”她双手捧着茶杯,一起放在桌案上,“我虽然信你,你也最好不要让我有借口知道什么。”
说到这儿,她忽然轻笑。
为何她突然感觉,自己被所有人怜悯了她心中说着她信他,可信归信,这种被怜悯被同情的感觉,实在叫人很不舒心。
床上的风临越骤然睁眼,“谁与你说了什么”
她摇摇头,“说的人太多,但真假虚实我会分,你不必担心我受人蒙蔽。”
风临越还是斜躺的姿势,眸中却十分认真:“我什么都没做。”
她对这样的回答不置可否,将茶杯放下,正正经经地与他对视上:“就这一句话难道就因为你我夫妻,无论你说什么,我活该就该一直相信你”
说实话,她是有些失望的。
身为妻子她该相信自己的夫君是不错,可他身为夫君,难道不该做些什么让她安心吗
接连两次,都是单单薄薄一句“我什么都没做”,一副我如此说了,你理所应当就应该相信我的模样。
断案还讲究人证物证呢,他就这么一句话,也不解释,也不动作,就不怕她因此生疑
风临越也有些烦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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