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拓跋达雄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的可是”
“没错。”拓跋锐点点头,“儿臣之所以撤兵,就是为了此事,那女子看似还是亘军中的一名将领,她的样貌与那画像实在是太相像了”他普一见,立刻没了主意,只能先撤兵再议。
拓跋达雄稍显激动,“你确定没有看错”
“儿臣看是看了,就是因为不敢妄下断言,所以才正想着回禀父王,由父王确定一下。”
“她居然是亘军的将领,凭着此点,兴许真的有可能”拓跋达雄思酌着。
拓跋锐也在回想着当时的情形。
他确信凌王派回去报信的士兵都被他拦杀了,那么她又为何会带兵出现在那里这中间的确也是有些可疑的,难道真的跟她的身份有关
“锐儿。”拓跋达雄道。
拓跋锐等待他的吩咐。
“派信使去亘军,邀那女子前来一见。”拓跋达雄看向他。
拓跋锐点点头,“是,儿臣会处理。”要想让她心甘情愿的来,也还是需要一点策略的
翌日清晨,云卿也是起了个早。
自打经过昨日一战,云卿声名大振,军中对其钦佩之人不乏无数。
对她打招呼的士兵现在也多是发自肺腑的崇敬,不再只是虚礼。
云卿向着欧阳凌的营帐走去,想着这个时间他也是该醒了的,晨间的药也要按时敷,不然伤势愈合的太慢。
昨日欧阳凌在救她脱困的时候,手臂被拓跋锐的金刀划伤,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势,可是这餐风露宿的,最怕就是发炎恶化,所以还是得重视起来,不然小病变大病就得不偿失了。
想着,已经到了欧阳凌的帐营口。
守兵向云卿行礼,云卿点头示意,“主帅醒了吗”
“这个时辰主帅肯定是醒了的,只是没见他出来,慕将军稍等,末将进去为您通传一声。”守兵恭敬有礼。
云卿点点头,只是还不待守兵转身,帐内就响起了欧阳凌的声音,“进来。”
守兵看了云卿一眼,恭敬为她掀开帐帘。
云卿微笑点头示意,然后步了进去。
只见欧阳凌坐在案前,一手撑头,一手拿着本书在看,知道云卿进来,他合上书,看向她。
云卿微微一笑,“我猜你是醒了的,过来给你敷药。”说着从腰间掏出伤药,坐到欧阳凌身侧。
欧阳凌浅笑着,没多话,只是直直的看她。其实像这手臂上的伤,都算不得什么伤,他早已经习以为常,只是见她这么担心他,他就任她摆布了。
她说需要上药,他就乖乖的任她上药,有她的服务,他也颇为惬意,心里暖暖的。
云卿轻轻的拆下昨日包好的纱布,还好伤口没有再裂开,足足有十五公分长,虽然不深,只是皮肉外翻,看着还是让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