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红音继续道“大姐,我觉得我们两家从小给孩子的教育、生活有很大的不同,现在他们恋爱,爱的很火热,但未来能幸福吗大姐我们都是过来人,恋爱的甜蜜不用多说,能过日子吗当然,现在不存在饿死人的想象了,我们可以让孩子过的更好,为什么不呢另外玉洁跟着我是公主般的生活,跟你儿子一起呢每个月两个人只有几千块,天啊,我无法想象,难道她们结婚了,还要我这个岳母帮忙”
毛东芹感觉一阵悲哀,脸色很差,嘴唇发干,内心有些凄凉,“妹子,你的意思我懂了。”毛东芹骨子里面有一份和贺东一样的傲骨,人不能有傲气,但绝对不能没有傲骨。
贺东天生的傲骨,恐怕更多是从毛东芹身继承来的。
关红音优雅一笑,“大姐,我们门不当户不对,孩子可以错,我们当家长的应该及时的挽回,对她们彼此都好,对吗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个会,大姐,我送你走吧。”
“不用”毛东芹态度坚决,率先站了起来,对服务员道“姑娘,多少钱啊”
关红音道“大姐,我来结账,直接刷卡行。”
“不必,我穷,但一杯咖啡喝得起。”毛东芹掏出三百块放在桌,“够不”
服务员态度依旧很好,“够了,阿姨,用不了这么多。”她连忙拿着几十块零钱找给了毛东芹。
走出龙过江酒店,外面三十七八度,毛东芹全身冰冷,内心那份无奈和悲哀,令她异常难受,有心给儿子打个电话,但还是忍住了,花两块钱坐三轮车去了车站,然后做公交车返回了白壶。
贺老连长问怎么个情况,亲家来了,谈的怎么样
毛东芹强颜一笑,并没有回答,她不准备将这件事告诉贺老连长,老连长刚烈的脾气,跟他说了,他肯定会找贺东。毛东芹回来的路也考虑了,老贺家的人不高攀人家。
一直到晚,毛东芹心情都未恢复,实在忍不住,给贺东打了个电话。
贺东当即开车返回了白壶,提着几个小菜,从赵岩女友那里弄来的鲁州大曲,还有曹小明、于大宝等几个小伙伴都来了,叫曹小明的父亲,以及老连长的几个战友,开喝
这顿酒,喝的天地黯然失色。
老连长喝高了,又唱起了红歌,贺东发现了母亲的异常,陪着毛东芹在后面刷洗碗筷,“妈,你今天好像有些不高兴啊”
毛东芹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贺东,儿子大了,道理都懂,这件事如何选择,由他来定,“东子,今儿玉洁的母亲来找我了,我们一起喝了咖啡。”
“哟,行啊妈,都喝咖啡了。”贺东笑着说。
毛东芹苦笑,“孩子,事情是这样的”来龙去脉一说,贺东当场气的头皮几乎炸了,脑门血管高高鼓起,母亲是老实巴交的人,有什么说什么,用这种手段对她,贺东难以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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