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瑾轩瞧见沉香背过身去抹了把眼泪,吃惊道:“沉香素来是乐天的性子,今日却是怎么了?”
玉寒烟跳起来,一把拽住龙瑾轩的手臂拉着他坐下:“沉香只是想家了而已。【】”
说着,玉寒烟朝墨舞和沉香用力眨眨眼,若是让瑾轩哥哥知道她和沉香打赌的事,今日的暖玉阁怕是不能太平了。
“想家?”龙瑾轩接过墨舞递上的茶水,瞟了沉香一眼,随即好笑地瞅着玉寒烟:“朕记得沉香四年前入王府时,是个孤儿,她有家可想吗?玉儿,你是不是又欺负人了?”
玉寒烟嘟着嘴很是不满:“我这么善良,怎么会欺负人呢!再说,哪条法令规定了孤儿不能想家了?我也是孤儿,我也想家。想我娘,还想我那没缘分的爹行不行?”
说着,玉寒烟吸吸鼻子,假装抹了两把眼泪。
龙瑾轩明知道玉寒烟在扮可怜博同情,可他就是不忍看着她伤心,连假装伤心都不行。
“罢了罢了,朕说不过你便是。”龙瑾轩轻叹一声,招招手,邵墉身后的几名宫女挨个掀开手里托盘上的绒布。
“这是尚衣局新裁的春衫,朕挑了几件你喜欢的款式颜色给你送过来。”
龙瑾轩深深地望着玉寒烟,邵墉适时将一只金托盘递了上来。
龙瑾轩掀开绒布,托盘上整齐地叠放这一件七彩舞衣,还有一双绣工精致的舞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