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阮绵绵也觉得世界蛮奇妙的,竟然让她一天之内撞到这人两次。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霍净秋人长得漂亮,演技也不错,最近借着那部宫斗剧正是火了一把,冷不防短时间之内被人撞了两下,还是同一个人,她就不得不去阴谋论的想这人是不是故意的了。
“抱歉,我刚才没看到。”
“一句没看到就完了?”霍净秋目光看了眼自己的身上,刚才那个纸巾沾的是水,也不过是脏了一小块,看着还不明显,这会这个长柄伞,尾端从她裙摆上扫过,白色的裙子留下一道印子,不长,看着却是很碍眼。
“我真的没看到。”阮绵绵刚才明明看着后面没有人的:“要不这样吧。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出干洗费?”
“我就只穿了这条裙子,你让我脱下来?你什么意思啊?”霍净秋不满了。心里越发认定了阮绵绵是故意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说我弄脏了你的衣服,我只是提出解决的办法而已。”阮绵绵真的有点晕了,更晕的是,应隽天这是什么眼光啊?找这样的一个女人*?还真是——
“你说出干洗费就可以了?这个要是洗不干净呢?”霍净秋本来也没打算跟阮绵绵争执的,但是看到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鄙视时就忍不住了,她怎么说也是一个明星吧?走在路上人家还让她签名的,这个女人竟然用那样的眼光看她?
“那你想怎么样?”阮绵绵放软了声音,态度也算好。只是她实在是对于这个女人有些无语。
“我要你赔我一条新的。”霍净秋如此开口,阮绵绵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道小小的印子颇有些无语。就因为她划了这一下,就要她赔一条新的?对方有病吧?
她左右看了看,这家餐厅的前台,离里面的大堂是有一定距离的,这会这边除了收银员,就只有他们两个站在这边。
“小姐,请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这个只要送去干洗,是可以洗干净的。”她对品牌不敏感,却也知道对方这条裙子不便宜。
“我就要你赔一条新的。”霍净秋得理不饶人。气氛一时有些僵。
“怎么了?”应隽天温和的声音适时响起,霍净秋第一时间转过去告状:“隽天,你看这个女人,把我的裙子弄脏了害我丢脸,刚才又故意撞我。”
这个女人也太能扯了吧?阮绵绵有一瞬间都以为自己耳朵坏了。颠倒是非的能力还真是一流。
“别生气了。”应隽天拍拍霍净秋的肩膀,这才看向她说的人:“阮绵绵?”
阮绵绵此时心里已经很不想理会应隽天了,看他带的女伴,眼光真的不怎么样。
“应总。”这声应总叫得有些不情不愿。应隽天俊逸的脸上闪过几分玩味,黝黑的眸子微眯,里面有明显的打趣:“以你跟隽邦的关系,叫我大哥就可以了。”
不敢当。阮绵绵努了努嘴,心里腹诽,到底没有说出来:“对不起啊,把你女伴的裙子弄脏了。”
“没关系。”应隽天笑笑,阮绵绵是少数几个可以让应隽邦有不同反应的人,他一直想找机会跟她聊聊,如果可以,让她说服应隽邦,不要跟老头子把关系搞得那么僵。所以对阮绵绵的态度看着挺亲切的。
“隽天——”不是吧?好几万的裙子,就这样算了?霍净秋的眼里闪过几分不满。应隽天看着她眸色一沉,没有明显的生气,却让人感觉周遭的气氛突然就有些冷了:“回头给你买条新的。别生气了。”
霍净秋不说话了,阮绵绵扯了扯嘴角:“应总看着挺忙的,那我就不打扰了。”
“你一个人?”应隽天看了看她身后:“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阮绵绵现在对应隽天很没有好感,一个男人,长得再帅,再有钱,一旦*,这人就渣了:“你有时间送我,不如多陪陪大嫂,我想她应该不知道,你跟一个三在外面吃饭吧?”
“你说什么呢?”霍净秋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虽然阮绵绵没有指名道姓,那句三虽然说得很轻,却摆明了在说她。
阮绵绵还真不怕应隽天不高兴,只是现在却不想闹得太僵:“应总,我先走了,再见。”
“喂,你别走,把话说清楚。”霍净秋脸色很难看。上前一步就要跟阮绵绵理论。
阮绵绵根本不想理她,是不是三自己心里有数。应隽天拉住了霍净秋的手:“够了。”
“隽天你听她说的是什么话?我哪里像小三了?”她要是真的是三还好了,问题是跟应隽天认识确实是有段时间了,不过两个人除了吃饭喝酒,什么事也没有,这也能叫三?是了,她是有这个心,不过架子还是要端着的。为的就是得到更多好处。像阮绵绵这样直白的说出来,不异于是在打她的脸。
“恩,不像。”应隽天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神情淡淡的,黝黑的眸,看不出喜怒:“不是说衣服脏了?走吧,我带你去买新的。”
“我——”就这样不解释?霍净秋心里意难平。
“你要是不想买新的,现在回去也行。”应隽天从来不耐烦应付这些女伴的无理取闹。不管是谁。他喜欢懂事听话的女人,哪个都一样。
霍净秋咬牙,一时不吭声了。谁不知道应隽天对女伴大方得很,让他高兴了,房子车子,都不是难事。将身体贴上应隽天的手臂:“好啦,那你陪我去挑一条新的?”
“恩。”应隽天的声音淡淡的,目光落在外面的橱窗上,清楚的看到,阮绵绵撑着雨伞,上了应隽邦的车,他的眸子倏地眯了起来。
原来——
题外话:
二更……晚上上小剧场……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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