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解释什么?
“还要解释什么?”应隽天搂着她腰的手一收,让她贴着自己:“你把话都说完了,还要我说什么?”
那个女人是姜伊柳,他之前又不知道,还是她来了之后才戳穿的。【】至于那个女人的目的,动机,也都让她说完了,最后人也让他处理了。她还想让他解释什么?他想就这样粉饰太平,宣墨筝却不会让他这般如愿。
“哦?都说完了?要不是你给了她机会,给了她暗示,让她以为你跟她之间有机会,她又怎么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就算是整容,也是有风险的。姜伊柳去整容不奇怪,瘦身也不奇怪,可是她做完这些又跑回来,如果不是应隽天之前给过她什么暗示,她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底气?
“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应隽天丝毫不承认她的指控:“我就是把她当成下属,谁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会呢?”
谁信啊?给了他一记白眼,心里却没有真的想因为这事生气,毕竟之前的情景她知道。想来是应隽天在梦中那一句小胖妹,让姜伊柳以为自己就是应隽天喜欢的那个人?还真是可笑。小胖妹这三个字,是连她都不想去提的。应隽天又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替身?他不是这样子的人。
好吧,其实宣墨筝知道这事跟应隽天没什么关系,她就是无理取闹。谁让应隽天刚才被姜伊柳抱着的时候,不推开她?
“墨筝。”应隽天抱着她,看着她一袭火红的装扮,英挺的脸上涌上几分玩味,黑眸中透出的是明显可见的热情:“我们几个月不见了,你打算就这样跟我翻旧账?”
说话的时候,他的大手开始在她的后腰上游移,带着明显的暗示意味。
“这是旧账吗?”宣墨筝挑眉,不为所动:“分明是新账。”
“不管是什么账,横竖不是我的账。怎么?还不高兴啊?”
“行啊。”宣墨筝点头:“下次你再来美国找我,我让你一进门就看到我跟一个男人抱在一起,再来跟你说,这事我可以解释。你觉得你会高兴吗?”
“你敢——”应隽天也不乎是不是有人看着,在她的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来劲了是吧?你就不打算解释解释,你为什么突然出现?”
她为什么突然出现?宣墨筝点头,这真是个好问题:“我要是不突然出现,还不知道你有如此艳福呢。恩?”
应隽天有点头疼,反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你确定,你要气这么久?”
“我没生气啊。”宣墨筝眉眼带笑,轻轻的挥开他的手。声音略冷:“我只是有些懊恼,或者,我根本不应该来。这一来就破坏了你的好事,想想,这还真不好。你说是不是?”
“宣墨筝。”应隽天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扛起来,然后带到楼上房间里压在身下,大战个三百回合。看看她的小嘴还能不能说出更气人的话来:“我上次都跟你说过了,就算你不出现,我也会把那个女人打发走,我对她没有丝毫意思,你又何必这样得理不饶人呢?”
“你才知道?”宣墨筝用力捏了捏他的手臂,发现太结实,捏不动,只好作罢,声音却是极冷:“哼,我就是这么一个小气,得理不饶人的女人,横竖现在两年还没有到,你可以现在想想清楚。到底要不跟我在一起。”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别人看这边,只会觉得应隽天跟宣墨筝是一对恩爱夫妻,若是他们真的能听见宣墨筝此时的话,只怕是要晕过去。
“应隽天,你要是真决定跟我在一起了,就要离外面那些花花草草远一些,你要是做不到的话。那你就答应我离婚。省得我还在天天防贼一样,防着你就算了,还要防着外面那些居心叵测的女人。”
真是够了。应隽天一把圈起了她的腰,另一只手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掌心:“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恩?你这样凭一个女人的几句胡说八道就给我乱扣帽子,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了还是怎么的?”
“我这是给你机会让你后悔。”宣墨筝才不怕他,她眼神犀利,神情带着明显的倨傲,还有挑衅:“收拾?你想收拾谁?说清楚。”
“我开玩笑的。”应隽天也不再逗这只炸了毛的猫了。男人嘛,让让女人又何妨:“你要我解释,我也解释了,现在是不是轮到你跟我解释了?”
“解释什么?”
“这样突然出现然后给我这么大的惊喜啊。”应隽天扫过她那一身火红。一直以为宣墨筝个性清冷,只适合一些素雅清淡的颜色,没想到穿红色竟然丝毫没有违和感。出尘艳丽,却又带着几许风情。还真的是让他意外啊。
“好啊。”宣墨筝双手勾上他的颈项,眼角的余光扫了眼舞池:“想听我解释的话,不如,你先陪我跳支舞。我再慢慢跟你解释,如何?”
“乐意奉陪。”应隽天朝着乐队的方向打了个响指,然后牵着宣墨筝的手滑进了舞池。
宣墨筝的动作比平时要慢一些,她将手攀着应隽天的肩膀,把身体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
“怎么了?累了?”
“不是。”宣墨筝摇头,将脸贴近了他耳边:“很久没穿高跟鞋了,有些不习惯。”
不管是当医生,还是在美国进修,她都喜欢方便,简单。加上她身高有一米六八,平时并不觉得矮,所以很少习惯穿高跟鞋。
“不习惯还穿?”应隽天瞪了她一眼,颇有些责备之意:“换一双鞋不行吗?”
“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啊。”宣墨筝借着他的手转了一个圈:“怎么?你不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如果没有刚才那个插曲,他会更喜欢。只是:“真要累,就把脚放到我脚上。我抱着你跳。”
“你说真的?”宣墨筝挑眉,毫不客气的将脚掌放在他的皮鞋之上。应隽天唇角含笑,抱着她又转了一个圈:“下次别穿这个了。”
“就穿。”宣墨筝十分不客气的将重量全部都压在他身上:“反正累了有你,不是吗?”
“你啊。”应隽天想笑了。这突然转弯画风的小女儿状,竟然也不让他讨厌,只觉得喜欢。抱着宣墨筝在舞池中将那首曲子跳完,绝口不提自己的脚被她踩得有多累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