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长腿美女没有解释,只是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仄仄的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不再言语。
善解人意的纤纤奇怪的打量了表现异常的荷月一眼后,也不再说话,默默的坐上驾驶位,发动车子。虽然纤纤不知道这分开的几分钟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自己这位一向元气十足、精力过剩的好姐妹如大病一场似的有气无力,但是她清楚,现在还不是询问、开导的时候,还是先让她静一静为好。
黄色跑车平稳的行驶在公路上,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长腿美女双目无神的在神游天外。
现在荷月的脑海中满是张劲飘然离去时迅如电掣、轻如尘烟的身姿,给她震撼的同时也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想她北宫荷月,当今华夏古武八大家中北宫家的绝顶天才,全华夏的同龄人中也只有凤毛麟角的数人可以与自己齐肩。北宫荷月自己也常常以此为傲,目无余子。
但是今天面对的这个顶多比自己长上几岁的同龄人时,自己却吃瘪了。尤其那仿若鬼魅般的轻功,不但快的令人绝望,而且如此快的速度穿梭在人群之中还未曾让行人觉察出丝毫异样,‘平静中藏惊雷’,这可是返璞归真的绝高境界,即使是老一辈中能达到这种程度的也绝对不过十指之数!
凭着二十多年大家族的倾力培养,凭着她从小积累的开阔眼界,她相信自己的眼力,确信自己的判断。
两个小时后,当两个人进入深市南区早就预定好的某个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的时候,仗着神经线的坚韧和一向乐观开朗的性格,北宫荷月被打击的信心才终于渐渐恢复。
洗了一个热水澡后,古典美女一边轻柔的用洁白的毛巾擦拭着自己如瀑般的秀发,一边走进了客厅。当古典美女见到同样一身睡衣、秀发濡湿的北宫荷月终于恢复如常,靠躺在沙发上没心没肺的看着电视里的节目咯咯大笑的时候,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袅娜的走到北宫荷月的身边坐下,一边继续的擦拭着自己的秀发,一边故作漫不经心的口气问道:“荷月啊,回来的时候我看你好像不大对劲。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自负的人都好面子,无论男女。所以就算是古典美女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北宫荷月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竟被那人的轻功‘戏耍’的没有一点脾气。所以北宫荷月就把事情半真半假的说了出来,“纤纤姐,其实没什么事啦!就是我们从海关大厅出来向停车场走的时候,我越想越不爽,想要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小偷。所以趁你不注意,就偷偷溜回去了。”
“我不是说过了么?那位先生肯定不是故意要偷你的东西的。”在这位古典美女心中,张劲与北宫荷月的轻重、亲疏显而易见,所以她只是有点埋怨口气的替张劲打抱不平一下,就转了话锋问:“怎么样,找到了么?”
见到北宫荷月点头,古典美女好奇地问,“然后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怎么你回来的时候会是那样的一种表情?”
北宫荷月大咧咧的摇了摇头:“我可没把他怎么样,那家伙很滑溜,被我《水蝶柔掌》擦了一下后,就想拿话吓走我,说我又是经脉破损又是经脉滞涩的。满嘴的胡说八道。但是当初还真把我吓到了,所以……”
北宫荷月虽然说的漫不经心,但古典美女却大惊失色:“什么?他被你的《水蝶柔掌》碰到了?你怎么能这样?你难道不知道你们北宫家的《寒天弱水气》的杀伤力么?普通人就算仅仅被擦到一下也足以让他大病一场,你还让他碰到了!简直就是草菅人命。”说着,又幽怨的瞪了一眼一脸无所谓的北宫荷月,一把扔下手中之前擦拭头发的毛巾,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这几天古典美女一直和北宫荷月在一起,自认对北宫荷月的身体情况十分了解。所以,对于‘张劲所说是吓唬北宫荷月’的说法也是暗暗赞同,不以为意。
隐瞒了张劲高手身份的北宫荷月此时虽然被训了一顿,却也并不打算翻供解释。反正她也让她的‘纤纤姐’说习惯了,多被说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她只是看着古典美女离去的背影不爽的瘪了瘪嘴,心里暗自嘀咕,“那个变态一下子就能压制住入体的寒气。等离开后静下心来,肯定能驱逐出去。顶多也就是费点功夫,遭点儿罪罢了。”
在柳纤纤自己的房间,柳纤纤刚刚回到这里,就迫不及待的拿过手机播出了一个号码,“我是柳纤纤,我要今天下午在深市湖区海关大厅与北宫荷月起冲突的那位先生的资料。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