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太苦,她只能自己吃点甜的,找找乐子。
“为什么不答应?”
张若宁刚才看傅斯年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他今天打算逼初夏一把,坐实男女朋友的关系。
现在没谈成,问题只可能出现在初夏身上。
“我不会傻到以为我现在的处境还能和他走到最后。”
之前她的确还有点想要和傅斯年尝试一番的念头,但刚才撞见贺北溟后,见到他熟视无睹的样子后,她也意识到自己现在这层身份到底有多么糟糕,也失去了想要勇敢尝试的念头。
“我觉得斯年哥应该不会那么利益熏心,他……”
张若宁还想为傅斯年说几句的,但初夏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想和他最后也闹得那么难堪。”
她珍惜和傅斯年的这段友谊,所以不希望这段友谊也折在这里。
张若宁自然也听出了初夏的话外音,也就不再劝了,便拉着初夏到处尝试新奇的甜点和果酒。
果酒看似清甜爽口,实际上后劲也大。
尤其是初夏这种酒量不好的,很快就感到有些头晕。
“若宁,我去洗把脸,你别再喝了。”
“好,快去快回。”
张若宁的酒量还不错,几杯下来脑袋还挺清醒的。
初夏离开时,她还目送着初夏进入会场最近的一处卫生间。
但她纳闷的是:“奇怪,顾狗他舅怎么也进那边的卫生间,那边不是女士洗手间么?”
她又觉得自己看错了,像是那种呼风唤雨的人物怎么可能连洗手间都走错?
一定是自己喝太多的果酒,出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