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一次的木雕大赛?”
贺北溟被拍开也不恼,就站在一旁看女人专注雕刻的模样。
这两天也听说了赛事的事情,倒是没想到枕边人也要参赛。
“嗯,我师父两天前把赛事告诉我,让我好好准备。到时候拿出作品,和师兄们一块参加。”
每次提及梁启山,初夏都是掩饰不住的亲近感。
“你雕的什么?”贺北溟看着那才只有一个雏形的木雕,到底猜不出是什么。
“梦想的家园。”
初夏还说:“我觉得这次办赛事的人挺会玩的。主题是梦想的家园,颁奖仪式在除夕的下午,比赛完了就能各自回到家团圆,挺有意境的。”
但贺北溟到底对这些赛事没什么兴趣,打量了一会儿就抵着初夏:“我觉得你现在更有意境。”
屋子里开了暖气,她身上是他喜欢的肤色丝绸睡裙,乍一看好像只穿一件围裙,让人浮想联翩。
被贺北溟推上桌子时,初夏不恼反而还抱着他的脖子问他:“你未婚妻知道你满脑子都是这些吗?”
“那你男朋友知道他每晚跟你发晚安的时候,都把我的背抓花了吗?”贺北溟不答反问。
贺北溟说的男友发晚安这事,其实也是前两天初夏和傅斯年聊微信时,不小心没锁屏将手机丢在沙发上时,被贺北溟凑巧发现的。
然后贺北溟就发现傅斯年几乎每天都会主动给初夏发微信,哪怕在医院忙得再晚也会记得和初夏说一声晚安。
当时贺北溟没有发问,只是要得比寻常更狠一些。
初夏以为那事情就过去了,没想到这会儿他还玩起了秋后算账。
“我的男朋友怎么能知道?知道了我今天就不好意思除夕跟他回家吃年夜饭了。”
结果话音一落,初夏感觉下巴一阵钻骨的疼。
“嘶!”
某个男人没有理会她吃疼的叫声,还吊着眼捏着她下巴问她:“你要到傅家吃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