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说黄玉廷和张德彪我怎么安排他们?”
了鸣想了想道:“还真不好安排,你要放他在这里,估计等刘铮的兵一来,他们肯定撒腿就跑,他们这一跑咱们堡子里的人也会跟着跑的,到时候起了连锁反应,就大大的不妙了,可要放在身边又……”
放在身边,你又不放心!这话了鸣没说出来,可韦家诚心里明白,韦家诚拧着眉头想了想道:“咱们不若问问他们的想法?”
“也好……”
……
半个时辰之后,还是韦家诚初见黄玉廷、张德彪的那屋子,韦家诚、了鸣、黄玉廷、张德彪四人相对而坐。
“虽然在这里,我韦家诚是主人,咱们三位也都是平级,可毕竟黄指挥使也算是上官不是?所以我想问问俩位今后作何打算?”
韦家诚没来虚的一上来就开门见山。
这会儿黄玉廷和张德彪已经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俩人也商议过对策了,也早就料到了韦家诚必会有这一问,两人对视了一眼,黄玉廷开口了。
“上官不敢当,咱们都是指挥使,是真正的平级,既是平级,韦大人又是主人,我和张大人又是吃了败仗退到韦大人这里的,所以怎么安排我们还是韦大人说了算!”
“唉?黄指挥使此言差矣,我等同朝为官、同殿称臣,是同僚又是平级,我怎好妄自做主?”
黄玉廷和张德彪再次对视了一眼后,黄玉廷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说我的想法,黄某还请韦大人给登州卫的刘参将公文,请刘参将派兵来援,不然刘铮大军沿海岸线一路向东挺进,来各个击破,到时咱们的麻烦就大了!皇上怪罪下来,失土之责,咱们可是真的承受不起,脑袋闹不好就要搬家!”
韦家诚暗自点了点头,是该往上报,不然到时候真的出了事儿,皇上怪罪下来,可没好果子吃的。
“那黄大人和张大人,两位以及两位手下这近两千士卒作何打算?”
“老韦!”这时候张德彪接上话了:“咱们也不来虚的,我这两千兵算是废了,实在是被刘铮的人打怕了,说实话,不是咱们推诿责任,是刘铮的军队以咱们这些人实在挡不住,老韦你还不知道吧!这刘铮手上有炮!”
“什么!”韦家诚惊的猛的站了起来,身下的椅子都被他带倒了,可见韦家诚有多么惊讶。
“此话当真?”
张德彪苦着脸道:“自是当真!”
“那,那他们有多少炮?”
黄玉廷接话道:“十七八门是有的,这炮原本是古城卫造好打算拉到朝鲜去试炮的,不曾想刘铮打下这古城卫时,这些炮还没运走,唉,这些炮虽是虎蹲炮,可炮口粗大,炮子威力不比铁炮威力小,又很是轻便,二十几个士卒就能扛着跑起来,若不是有这些炮,轰塌了西城门,咱们也不会这么快就失了即墨!”
说到这里黄玉廷狠狠的叹了一口气,这话他说的是真心的,若不是那炮轰塌了西城门,怎么也能守个一两天不成问题!
“如今他又得了咱们的炮,手上少说有三十门炮!”
“三,三,三十门!”韦家诚吓的舌头都打结了,额头上的汗珠蹭蹭的往外冒。
了鸣也是吓的使劲咽唾沫,不过他心里也是欣喜的很,因为等了多年的计划眼看就要成了。
他的脑子在急转动着,想着接下来的对策,韦家诚被吓的几乎失语,黄玉廷和张德彪只顾着叹息,正好给了了鸣时间。
不多时了鸣的脑子里就形成了一个胆大的想法,于是他果断的站起身道:“两位将军请自便,我家大人还有要事要办,就不多陪了!”
说完这话,了鸣也不管黄玉廷和张德彪怎么想,一把拉起吓傻了的韦家诚就往外走。
走出一大段路,韦家诚才回过劲来:“我说,和尚你了什么癔症,你这是要做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