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这一次瞧你逃到哪里?哎哟,你不是……”高个子老者仍然抱紧他的师哥。
“快放手!”
“你不先放手,我怎放得了?”
“少说一句成不成?”
“少说一句,当然可以,只不过……”
“起来!”
高个子老者终究对师哥心存畏惧,急忙松手爬了起来。没有充分挥出“插科打诨、搞笑卖萌”的全部实力,技痒难熬的他,借助于一张厚脸皮的优势,很快又把目标对准了张无忌,继续进行着“人至贱则无敌”的搞笑表演。
“喂,臭小子,你们这不是比武,专使邪法,算哪门子的英雄?”
“得罪了!晚辈兄弟二人都非常侥幸,刚才如果不是两位手下容情,晚辈己经命丧在二位的反两仪刀法之下。”没想到张无忌很有做捧哏的潜质。
“是吗?你自己也知道你们胜得侥幸呀。”
“两位师承何人?尊姓大名?日后相见,也好有个称呼。”
“我师父就是名闻天下的赵……”
“住嘴!”矮老者大声喝住了师弟,向张无忌说道:“败军之将,贱名何足挂齿?师承来历不说也罢,免得辱及师门。”
“胜败乃兵家常事,老子是满不在乎的。老子在乎的是在天下英雄面前露脸的机会,搞笑,我可是认真的。”
李舒崇通过“偷窥之力”欣赏到了这精彩的搞笑场面,不由得暗自佩服大智若愚的高个子老者,他硬生生地把大家的注意力从“比武的擂台”转移到“小品的舞台”,莫非他也学会了“乾坤大挪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