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之霆也明显感觉到了自家孩子的变化，轻声问道：“怎么了？宝贝。”
妮妮鼓着小脸，有点难过道：“我有点跟不上......”
“沐芫爸爸。”曹老师适时走来，安抚的摸了摸妮妮的小脑袋道：“孩子今天第一次来，有点跟不上其她小朋友的进度，不过沐芫很聪明哦，老师讲的东西都能理解，只是还不能很好的用身体来表达出来。”
“嗯。”厉之霆淡淡点头，“她协调性怎么样？”
曹老师尴尬一笑，“我想跟您说的就是这点，沐芫很聪明，脑子反应也快，但是身体的协调可能还需要加强锻炼......就是我们经常说的脑子会了手脚还不会？”
“......谢谢老师，我知道了。”厉之霆这下终于确定了，自家女儿是真正的不协调。
拳击老师和舞蹈老师都这样说，他是找不出反驳的点了。
“妮妮，你之后还想来跳舞吗？”厉之霆低头看着妮妮低声询问。
“我想跳......就是跟不上。”妮妮看来的确被打击到了，虽然心里还是很喜欢，但是有点丧失信心。
曹老师半蹲下来，温柔的对着妮妮道：“妮妮，这个班是已经学了一段时间的，你跟不上很正常呀！不需要沮丧哦！我们还有一个新班，和你一样是刚刚来学的，下周你来那个新班就不会跟不上了。”
“老师说的有道理，下周我们再来？”厉之霆也看向妮妮，不管是老师还是家长，都很尊重孩子的意愿。
“可是那就不和贝贝在一起了。”妮妮有些犹豫。
“你是为了贝贝才来学跳舞的，还是想要自己会跳舞变得漂漂亮亮的像小公主一样才来学跳舞的？”曹老师挑眉反问。
“我想像个小公主。”妮妮睁大眼睛，乖巧的望着曹老师。
“对呀！那就下周过来适合你的班级好不好？”曹老师轻声哄着，又凑到妮妮耳边悄声道：“下周曹老师给你准备小礼物。”
妮妮眨了眨眼，看了看曹老师又看了看爸爸，“那好吧，我下周过来上课。”
曹老师面上一直保持温柔的笑脸，心里却是松了口气。
现在艺术培训竞争也大啊，学生不好招！
“那我给她报名吧。”厉之霆也微笑接话。
“好的沐芫爸爸，您这边请。”曹老师伸手指引方向，带着厉之霆去了前台。
“爸爸！”妮妮也跟着跑过来前台，拉着厉之霆的裤腿道：“舞蹈服！”
她既然确定要学了，那就要买舞蹈服拉！
“好！”厉之霆宠溺一笑，熟练的报出了妮妮的尺码。
“现在很少有爸爸那么清楚的记得孩子穿多大的衣服哦。”曹老师捂嘴轻笑，眼中略微惊讶道：“我们这还有爸爸连自己孩子读几年级几班都不知道的，您对妮妮可真上心。”
“应该的。”厉之霆内心不自觉升起一股骄傲之感。
“您平时很忙吧，还陪孩子过来试课，真是太有心了。”既然确定要报名了，那以后就是要长期打交道的了，曹老师开始自己熟练的商业尬聊，拉近老师和家长的距离。
“再忙也得陪孩子，我们辛苦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孩子好吗？”厉之霆望向妮妮柔和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