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给自己一百个耳光。
他是干了一件怎样惊天动地的大蠢事啊！
如此通天的机会，被他两次丢弃！！
此时，他却无暇思考这些。
因为齐为民正愤怒的盯着自己。
他赶忙低下头，慌忙狡辩道：“齐老，这不能怪我啊。”
“我也是按照规矩办事，事先我也不知道麒麟集团的产品会是这东西。”
齐为民很生气，但也没法责怪。
牛敢当一口咬定是按照规矩办事的，他还能说什么？
“等会再找你算账。”齐为民背负着手哼道。
牛敢当暗暗松口气，暂时逃过一劫了。
虽然失去了齐为民的赏识，可好歹保住了中州科技厅一把手的职位。
以后再想办法另谋出路吧。
不过，他盯了叶凌一眼，暗暗恼恨。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觉得全是叶凌的错。
叶凌明知道麒麟集团的展览产品是光刻机，为什么不说出来？
害得自己一再打压麒麟集团，最终才酿成今日的结局。
这笔账，他稍后会好好找叶凌算清楚。
叶凌读懂了他的眼神，眼里划过一抹冰冷。
这种人，叶凌岂会给他活路？
齐为民呵斥完牛敢当，向叶凌作揖道歉：“叶先生，我已经教训过你们的牛厅了。”
“你看能不能继续展览你们的产品？”
“我们大夏需要你向全世界公开它，这对大夏至关重要。”
叶凌却面无表情道：“抱歉，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