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搞清状况就摸了老虎屁股的小川挨了一顿爆揍,施暴人当即就包袱款款的打包回城了。
临走前,贺至打算去村长家告个别,顺便再打听一下权宴的下落。
村长家,贺至乖乖的把烟酒奉上,闷油罐性子的村长只是在东西上短暂的停留了一眼,接着就一句话也不说。
贺至打心底咬牙切齿了一阵,老不死的,油盐不进!
“也不瞒您说,之前呢,我本来是跟权宴商量好的,过年之后我回家跟我父母商量一下结婚的事宜。权宴那边呢,她也没有父母亲戚什么的,所以我们打算一起回我家商量的。早上来的时候没说是觉得事儿还没成不好意思,但现在我未婚妻下落不明――您看?”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什么的,完全已经成了贺至的常用技能。明明权宴胆小鬼躲得他死死的,还说现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不要脸什么的,简直是天下无敌(/v)。
村长拢了拢眉心,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一茬。不过,权宴可没提过,要不改天趁过年去问问?
“……我们是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她病了,我就只管开病条,其他的,真不知道。”
贺至眯了眯眼睛,抓住两个关键字‘我们’。
看来这个老东西果然知道权宴的下落,就是不清楚权宴是主动跟他们走,还是被迫的。
要说被迫,按理说不该如此。权宴那蠢女人救了他孙子,就这老东西老实巴交的性格不至于恩将仇报。
也就是说,权宴极有可能是自愿跟他们走的。
想到这一条可能,贺至眼底黑色的漩涡更深邃了,心里也更阴暗了。
贺至嘲讽的笑了笑,即使此时他没有锦衣披身,只套了一件破旧的军大衣,周身散的强势光芒也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