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嫂子,你说你这是干啥!你和我老大哥过了大半辈子了,现在闹离婚,合适吗。”会计看到这情况也是醉了。他刚一进门,就听见健康的抽噎声。村长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像个小弱鸡儿似的缩在门槛上抱着泪眼汪汪的健康,村长媳妇大咧咧的盘腿坐在炕上偷偷抹眼泪,炕上地上散了一堆衣裳。
村长媳妇吸了吸鼻子,用袖子胡乱擦了擦眼泪,“你来了。你们这俩难兄难弟,还真是会装啊。”
会计一头雾水,“大嫂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村东头的那个姑娘,你俩把她弄哪儿去了?”
村长儿媳妇深觉这不是自己该听的,抱着健康回房。
会计到嘴边的话一梗,震惊:“您都知道了?”
“咳咳!”村长不经意间的咳嗽了两声,会计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村长媳妇直接捞了一件衣服甩过去――“你给我闭嘴!”
会计看着村长憋屈那样,吓得缩了缩脖子。“那什么大嫂子,这不也是为了那女娃子好嘛。你说这大过年的,这女娃子孤苦伶仃的,也没个亲戚…”
“所以你俩就合计着给藏起来?”
会计觉得村长媳妇说这话的表情和语气不太对,但他也没多想,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贺至脑洞那么大。
“也不能说是藏。这不是怕那些人再来找她麻烦吗,俺俩就合计着给送到大山沟我姨奶家避难去了。”
贺至蹲在窗根底下,了然的眯了眯眼睛。
“……避难?”村长媳妇脑袋哭得有点麻木僵硬,“你说啥?避难?避什么难……”
贺至想他现在已经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村长家这误会马上就要解除了,他再留下来也没有什么可听的价值,万一被人现露馅事情大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