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单晚晚期待的目光，他只当是不懂。
单晚晚久等不到姚向善回答，不由地嘟了嘟嘴，但也并没有特别失望。
这种空手套白狼的事。
成了，最好。
不成，也没什么。
左右，姚向善又不欠她什么。
单晚晚的豁达，反而有些让姚向善不习惯。
化妖之后。
他对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好意和歹意，感知更加敏锐。
就好像他的师尊，戚无虞。
他能够感知到戚无虞，对他的关心和爱护。
但同时，他也能感知到戚无虞对他的忌惮和防备。
所以。
当戚无虞想要探查他的气海时，他才会出于本能，毫不犹豫对戚无虞出手。
单晚晚却又不一样。
那种感觉……
姚向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最后只能将这一切都归咎到契约之力上。
当务之急。
还是要想办法，解除他和单晚晚之间的契约才是！
而解除契约之前。
单晚晚容不得半点儿损失。
“你拒绝了吴管事，吴管事岂会善罢甘休？”
姚向善说道：“这些日子，你不如就住在上善峰，待我处理好吴管事之后，你再回去不迟。”
单晚晚一听，就知道姚向善误会了，连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
姚向善却以为，她是怕戚无虞和红拂夫人责怪，宽慰道。
“师妹可是担心师尊和夫人那里不好交代？”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会前往戚海峰说明缘由……”
姚向善连理由都想好了。
可惜，单晚晚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连忙解释道：“大师兄，你误会了。”
“我没有拒绝吴管事。”
“我不仅收了他洗髓丹的贿赂，还把那条一阶的花斑蛇妖兽，也薅走了！”
姚向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