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蛋很开心,拿着那个玩具跳着蹦着。
“石蛋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得到过玩具呢。”他抓得紧紧的,像是生怕玩具突然丢了。
家庭条件穷苦的小孩,从小是会缺失许多东西。
傅言想到她在那个世界,也是出生在农村拮据的家庭,小时候几乎没有什么玩具,后来去城里打工的爸爸给她带回来一条假蛇,她如获至宝,也是经常这样拿着。
后来她考上了重点大学,毕业后进了投行,年入百万,仍然留着那一条已经破败的假蛇,这是她童年童趣的一点慰藉,是不管什么都无法取代的。
她要给她的孩子很多的玩具,穿不完的好看衣服,让孩子的童年没有遗憾,当然,最大的安慰,是来自父母的爱——
“看路,小心磕着碰着了。”慕定安说。
“嗯。”石蛋没有那么闹腾了,将玩具在怀里抱着。
慕定安的目光,落在石蛋的脖颈上,大概是因为冬天的缘故,石蛋穿衣服总是捂得严严实实的,不过刚才他闹腾的动静有点大了,所以脖子露出了一点。
男人的眸子冷黑了一瞬,不过这种情绪很快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嘴角边多了一抹莫测幽诡。
他揽过傅言的肩头,将她拥入怀中,让她离他近一点。
这样的情景在一个小镇子上,有些太放开了,不少人的目光看过来,可是慕定安根本就不在意,傅言也不在乎,她是一个孕妇,她的夫君宠着她,咋了?
陆云染来拿药,傅言一次性将一年的药给她,差不多有五十斤。
看着这么多的药,陆云染知道自己要成为药子了,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悲哀。
“用法用量都记住了。”傅言说。
陆云染没有说话,抱着这个大袋子就走。
不过她想到了什么,又停下了脚步,回头对她道:“傅言,那个铺子的房契和地契,我一定会重新拿回来。”
“好啊,有银子就还银子,没银子铺子就是我的,我和你娘定下了契约,一切按照契约上办事。”傅言说。
陆云染哼了一声,走出了医馆子。
石蛋坐在一边玩玩具,邵羽看到了道:“这就是跟爹娘走散的那个孩子,啧,真是可怜,还好遇到了你们,不然只怕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傅言在给人把脉,报出病情,兰英抓药。
兰英虽然还有很多病断不出来,但她背熟了药方,什么病需要什么药,马上能够做出反应。
傅言道:“只是找了不少地方,都找不到石蛋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