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县丞走之前又捧了李县令一波,把李县令捧得云里雾里,才空着手出来。
周县丞一出门便对着李县令的方向“呸”了一声,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
一转身,巷子里站着一个人,这给周县丞吓得差点弹到天上,把这辈子骂人的话术都说了一个遍。
容栖栖听得烦,贴了张符咒在周县丞嘴上,“可否轮到我说话了?”
周县丞哪敢不答应,头如捣蒜。
容栖栖直接抽出狼毫毛笔,表露她的身份。周县丞瞪大了双眼,狼毫女侠她不是没听说过,这个人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难道是为那些被送出去的公子报仇的?
容栖栖随意摆动着手中的毛笔,周县丞看到那支毛笔就害怕。
“等一下我会将符纸拿下来,我问什么你便答什么,如若你敢喊,我不敢保证你的下场是生……还是死。”
周县丞都快吓尿了,忙不迭点头。
容栖栖一把扯掉符纸,还没等她开口,周县丞对着她连连磕头,嘴里还说道:“那些公子不是我卖的,不对,不是我送出去的啊。都是那个李县令,她为了自己的官途,威逼利诱那些人。你要找就去找她,别找我。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容栖栖一脚踩住周县丞的脊背,把她踩到地上,她脸膈在石头上,嘴巴才说不了话,容栖栖感觉自己的世界安静多了。
容栖栖的红唇勾出一抹讽意:“我问你答,懂?”
周县丞用手拍地,表示自己听到了。
容栖栖松开她,道:“许浑是你们劫走的?”
“是李县令,她劫了许公子。”
容栖栖:“你们把许浑送去哪儿了?何时送的?”
“大概两三个月前,李县令把许公子送给了万州刺史。”
容栖栖问到了想要的,转身便走,周县丞一口气还没吐完,容栖栖又折回,周县丞一口气没顺通畅,咳得她肺疼。
容栖栖差点忘了李县令,“喂,你想不想做县令?”
周县丞:还有这等好事?!!
李县令被身遭的说话声闹得头痛难耐,掀起千斤重的眼皮,入眼便是一个灰扑扑的炉灶。
李县令还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就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人揪住,“小贱人,还睡呢?快起来陪那些主母。”
李县令被人抓着换了衣服,丢到一个房间里。龟公将门关上之前,见李县令一脸迷糊,又使劲戳了戳她的太阳穴,恶狠狠道:“等会儿给我机灵点,要是惹那些主母不高兴了,有你好果子吃。”
李县令这才反应过来,她在丝凝苑!
丝凝苑是出了名的好女风,有些女人她不喜欢男人,而是喜欢女人!有人便开了这么一个卖女色的青楼,就是为了满足磨镜人士。
李县令听过这里玩女人的手段,变态至极。
李县令越想越害怕,使出全身的力气想把门敲破。可手刚放上去,嘴被人捂上,将她往后拖。
李县令被丢到床上,她奋力抵抗身子上方的老女人,偏头躲过那张油嘴,却猛然间一愣,床脚那里缩着一个人。
李县令大声求她道:“周县丞,救我!救我!”
随着李县令身上的衣服被撕碎,周县丞依然缩在那里不动,李县令眼神近乎绝望,她慢慢放弃抵抗,嘴里念念有词,“报应来了……这都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