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谦头也不回地道：“撑不撑？”
钱流苏：“！！你怎么知道？”
“像你这样，谁都会撑。”
钱流苏：“……”
“那你还陪我喝？你也心情不好吗？”钱流苏沉默了几秒钟后，憋不住问道。
“嗯。”慕云谦点点头，“也好也不好。”
“为什么？”
“因为你，和顾美丽。”慕云谦道。好，是因为你，不好，是因为顾美丽。
然而钱流苏这一根筋，怎么可能听得懂这样简化的话？她愣了愣神，认真想了想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于是只好问：“什么意思？”
慕云谦的脚步顿住，回头，看着钱流苏，眼底深处有隐晦的无奈和宠溺：“上完厕所跟我去爬山。”
“哦。”钱流苏答应着，心里想：上厕所和爬山有什么关系？这两件事和刚才的问题又有什么关系？
他这又是不想回答吗？
最讨厌这种烧脑的事情了！有什么事情大家敞开天窗说亮话多好？猜来猜去这是在秀智商吗？！
等解决了个人问题，两个人往旁边的山上走去，这不是公园，没有修筑的台阶，只有上山砍柴打野味的村民用脚踩出来的路，后来烧烤野餐的人来得多了，也有人会来爬山，慢慢地，路就明显起来。
张楚林眼巴巴看着两个人走出去二里地上了卫生间，然后居然往山上走去，顿时愣住：这俩人干嘛呢？刚刚不是只说上厕所么？怎么一转眼往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