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顾美丽像是伤心欲绝的样子，不敢置信地看着慕云谦，似乎是要等慕云谦解释。
然而慕云谦眉眼间却是一片淡然，没有挽留没有不舍更没有情意，看着顾美丽的眼神像是看着陌生人，竟然没有任何情绪。
足足看了半分钟，顾美丽确定自己从慕云谦的神色之间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了，这才颓然放弃，后退一步道：“我走！我走！”
说完，也不等在场的人挽留，一跺脚，扭头就往楼下跑去了。
这下，哪怕是对他们的过往一点儿都不清楚的潘永安，也能看出来顾美丽和慕云谦之间必然有着错综复杂的往事了。
吴毅成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对刚才的一幕一点儿都没看到。
钱流苏却咧开嘴笑了起来：“哈哈，老大好样儿的！”
“叫总裁！”慕云谦沉着脸命令道，只是语气中终究带了一点无奈和宠溺。
“哦。总裁。”钱流苏吐了吐舌头，本来她也不是故意叫老大的，就是刚刚一得意，忘了形。
潘永安和吴毅成神色古怪：老大？这是什么鬼？难道他们俩是黑社会认识的？
好在两个人都是知道分寸的，都没说话。
潘永安先起身告辞：“慕总裁，我没有别的事情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嗯。”慕云谦知道了潘永安的身份，见他懂事不多话，心里还是满意的，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