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撇清关系啊！
听了自己的那些事情以后，他果然看不起自己了吗？
戴玉娇莫名失落，认真点头道：“谢谢，我会努力的。”
“还有什么事？”高云翔又问。
戴玉娇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没有别的事情了，之前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早已经在高云翔可以的冷漠和疏远之下没有了，她只能说再见。
离开了高云翔的办公室，戴玉娇前所未有地安静下来，眼中的恨意消弭了许多，整个人也显得沉静了许多，有几个想打听消息的嘴碎同事想上前打听，戴玉娇也三言两语就绕过去了。
钱流苏没想到高云翔竟然根本没有把握住机会的意思，更没有舍不得和别的要求，就那么眼睁睁看着戴玉娇离开了武都市。
“我是不是太心急了一点？”晚上学习完毕，钱流苏窝在慕云谦怀中，一边喝牛奶一边问。
“不是。”高云翔本来就不是喜欢戴玉娇，他喜欢的，还是那个已经遥不可及的女人。
戴玉娇，最多算是那个女人的一个影子。
嗯，也不对，那是一缕香，女人香。
慕云谦对现状挺满意的，至少自己现在还有钱流苏在身边。这个傻妞对自己全心信赖，也全心依赖，就如此刻。
慕云谦一边在心中感慨着，一边用一个手指头缠绕着钱流苏的一缕墨，一圈、两圈、三圈……然后散开，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