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现在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两个月来雷振远晚上总是找借口离开房间,说是忙于事务。原来是在与其他的女人欢好。
真傻!自己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话,一直蒙在鼓中。
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如月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和痛苦。如月虚脱一样坐在椅子上,为摆脱这种撕心的痛苦,如月强迫自己进入了瑜伽的冥想状态,在心中对自己疾呼:“我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我是不会被打倒的,我能驾驭自己。”
再睁开眼睛,如月的眼中一片清亮,心里开阔无比。忘记了擦拭眼泪,如月缓缓地走向内间。
大床上,两个男女已经办完了事,身无寸缕缕人偎依在一起,沉浸在消魂的仙境没有清醒。男的全身黑毛,女的白皙娇嫩,一黑一白对比鲜明,分外刺眼。
雷振远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向门外看时,发现如月正倚在门口处,冷漠地注视自己。
“夫人。”雷振远心慌,翻身坐起来,匆匆忙忙穿衣服。
如月冷冷地看床上手忙脚乱穿衣服的两个人,这场真人秀并没有VGD上的刺激,让人恶心。唉,都怪这瑜伽没有练习到最高境界,如月没能从始至终做到心平气和,看到一半就心中颤抖了。
雷振远有些恼怒,夫人怀孕了不能*房事,夫人没有给自己安排通房丫头,自己张罗来了,与丫头缠绵时夫人却来观看。这事传扬出去,自己脸面无光。
“你来这里干什么?”雷振远走到如月的面前,恼羞成怒地看她。
呃,如月觉得现在最应该恼怒的人是自己,怎么反过来了。那位生意场上的朋友说丈夫被捉奸在床后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眼前这人却是一副好事被人破坏的恼怒。古人和现代人就是不同。
如月恢复平静,眼角泪滴晶莹,嘴角微微上翘:“没什么,听说老爷在书房中辛劳,特意过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雷振远脸阴霾,没有听说过老爷与丫头成好事,夫人在旁边观礼的。
一个小丫头在里间出来,向如月行礼后站在雷振远的旁边。
“还不走站在这里干什么。”雷振远很不耐烦地吆喝。
小丫头向外就走。
“等等,抬起头来。”如月拦住小丫头的去路,冷冷地说。
一双毫无畏惧的眼睛看向如月,这是一个年仅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拥有一张俏丽的脸蛋。如月认出是在书房侍候的丫头娇红。
那张略带挑衅的脸激怒了如月,举手向这毫无论畏惧的小脸扇去。娇红捂住脸含泪跑出去。
雷振远狠狠地站起来,瞪眼看如月:“你在干什么?半夜跑来就是为了打她?”
如月嘲笑地捧起燕窝粥,举给雷振远:“老爷错了,我今晚来书房,是想到老爷半夜操劳辛苦了,特别端来燕窝粥给老爷补身体。”
怒容凝结在脸上,雷振远想到有身孕的她竟然在这深夜中送燕窝粥给自己,难为她了。雷振远伸手去接盅子。
“咣当。”一声,随着如月的手向旁边一翻,连托盘带盅子摔到地上,燕窝粥洒在地面上,清香溢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