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太子是如何中的毒,又是从哪里来的毒,锦衣卫又满城的跑-----礼部衙门那么大,太子在礼部喝了一碗茶水,吃了一些点心,也多有可查之处,如此一来就牵连甚广,眼下本来城门就又都关了,不放人进来是应有之法。』』
卢太子妃目光放在叶景宽身上,轻轻朝他点了点头,又回头看着胡供奉:“唯昭他此刻还在城外宫中御医这样多,那个晏大夫恐怕也未必能派的上用场罢?”
胡供奉有些着急,擦了一把额头上冷汗,猛地摇头:“当初在阳泉殿下中毒没有解药,束手无策之际,就是这位晏大夫先想出了以金针压制的办法,这针法只有他一人会。此番太子殿下所中的毒毒性霸道,实在难办,要是晏大夫能先行施针延缓毒性作,或许还有办法可想”他唇色紫,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否则,情况堪忧啊!”
卢皇后右眼皮猛地一跳,心脏也好似停跳了一阵,胸口麻,半响才睁大了眼睛问:“怎么,竟这么严重?!”太子时常就要出些事,病痛更是常年都免不了,这导致众人都有些麻木,此刻听闻情况竟如此严重,卢皇后才后知后觉过来,她怀着自己也不甚懂的微妙心思,重新又问了一遍:“不会是上次那种毒药罢?”
她说的上次,自然指的是要请动张天师的、荣贤太后给下毒的那一次,胡供奉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摇头:“就是宫里惯用来赐死的鹤顶红”
这种毒药虽然是宫里惯常用来赐死的,可也不独独宫里才有,糟就糟在这鹤顶红的毒性实在太猛烈,喝了几乎就没有能活下来的。
卢皇后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摇晃了好几下面色白的看着胡供奉,嘴唇抖了抖,过了半响终于还是问他:“那还”
胡供奉急急忙忙的接了话:“殿下他用的少,现的又不算慢,微臣已经给他催吐过了,如今虽然还有余毒未清,可是若是救治及时,也未必就无法挽回。还请娘娘迅着人出宫寻y一寻这位晏大夫才最要紧。”
卢皇后木然点头:“是是是。”一面又看向卢太子妃:“唯昭有没有说过这位晏大夫他安置在了哪里?”
幸好他还真的说过,他对宋楚宜的人都是上心的,何况是宋楚宜叮嘱过他要好好照顾的人,卢太子妃点了点头:“那位大夫不愿意进太医院,后来好似在朱雀大街上开了间药铺坐馆。”
卢皇后松了一口气,又悬着一颗心,回头冲谢司仪吩咐:“快去找!”
周唯琪正好迎面同谢司仪碰了个正着,他客气的免了谢司仪的礼,带着一脸的憔悴和满眼的血丝问她:“谢司仪这是要往哪里去?”
谢司仪将要找晏大夫的事说了,冲他再急匆匆的行了礼,飞快的迈着步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