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春春如蒙大赦,回到卧室,噗通一声身体就倒在宽大的床上。
想着这床昨夜才被叶欢睡过,说不得被褥上还有他身体的味道。宫春春是又羞又恼,但终究是挡不住困意来袭,晕晕乎乎睡着。
这一觉好睡,直接从上午睡到黄昏,宫春春才迷迷糊糊的冲卧室里出来。
她揉着惺忪睡眼,觉叶欢还坐在客厅内,似乎一直没有挪动过地方。
“你在干什么?”
叶欢抬起头,看到刚睡醒的宫春春有些衣冠不整,胸前衬衫开着三粒扣子,春光乍泄也不知道。
叶欢叹口气道:“如果你不想考验我的底线,请麻烦你把不该露出来的东西收回去。”
宫春春这才恍然大悟,忙扣好胸前扣子,然后望着叶欢,重新道了一句:“你在干什么呢?”
叶欢坐在客厅的沙上,茶几上一堆木屑,他手中拿着一柄小刀,正不断削刻着一截木头。
“喔,你说的是这个呐。”叶欢拿起了冲宫春春道:“这是飞刀。”
“飞刀?”宫春春睁大眼睛:“你那里来的木头呐?”
“就是看到餐厅有个凳子还不错,便就地取材。”
“餐厅,凳子!”宫春春恍然意识到什么,张开口一声大叫:“我那无印良品五千块买的餐凳!”
如狼似虎,披头散,宫春春像梅风一样冲叶欢扑来。当真把叶欢吓了一跳,就算自己昨天打算强迫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如此激动。
“不过就是一张凳子嘛,有什么,我回头再送你一张新的。”
“新的?”宫春春望着地上已经被叶欢拆散架的凳子,她悲愤道:“你知道什么,这张凳子陪了我三年,三年我都是坐着它吃饭,这是陪伴呐,这是人与物的羁绊你懂不懂!”
“不懂……”叶欢呆呆的摇了摇头,心里是真不懂。她没有想到,宫春春竟然对一张凳子有这份深的感情。
难得真的是,女人,你的名字叫愚蠢么!
“打住!”叶欢护住胸口,冲着恨不得扑过来咬自己一口的宫春春道:“注意自己的身份,再敢拢⌒奈叶阅阌们俊!
宫春春这才制住眼泪,看叶欢的眼神还是充满悲愤与委屈,她从地上站起来,道:“你做这些飞刀干什么?”
叶欢拿起一枚,宫春春看到这飞刀纯木质,也没有风刃,不过掌心大小,呈梭形。
“杀人呐。”叶欢很自然道。
“杀人……”宫春春奇怪道:“杀人为什么不用枪?”
“因为我不会用枪。”叶欢平静道。
“不会用枪……”宫春春更加难以置信,没想到如此残暴的叶欢,竟然不懂得用枪。
她顿了顿,再次开口道:“可是你这……飞刀,能杀人嘛?”
叶欢雕刻的飞刀,不过巴掌大小,拎在手中轻飘飘的,看上去实在不像有什么威力。
叶欢笑笑,拿起一柄飞刀,目光转了一圈,道:“那我就让你看看吧。”
宫春春屏住呼吸,专注的关着叶欢。只见在突然之间,叶欢飞刀脱手而出,宫春春耳边嗡的一声作响,她惊愕的看到,只见飞刀扎在墙上一副画上,画上一朵灿烂的向日葵,被飞刀洞穿,木质飞刀扎入了墙中。
叶欢拍拍手,笑道:“不用太惊讶,第一次看到都这样的。”
“啊!”宫春春出一声尖叫,猛地扑过去:“我的画!”
呃……
叶欢额头三道黑线,却原来宫春春关注的竟是墙上的画。
三天时间,眨眼而过。
第三天黄昏,叶欢穿好衣服,外面披一件黑色风衣,脸上戴着一副墨镜,叶欢冲着镜子照了照,还真有几分小马哥的气势。
心里想着,叶欢又拿了一根牙签咬在口中,冲着镜子笑了笑。
宫春春胆战心惊道:“叶先生,您真的要去嘛,您可要考虑清楚,这次大富豪,香江道上数得上的人物都去了。”
叶欢将这三天刻好的飞刀放在身上,口中笑笑道:“走吧,那我就去会一会香江道上的群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