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那道身影。
“我没能救醒我母亲。”陈凡终于开口。
“这不怪你。”对方的声音很沙哑。
“可是我母亲原本是能够醒来的，她的脑部损伤已经完全恢复，你知道为什么她没能醒过来吗？”陈凡问道。
对方没有说话。
“司徒木兰说，是我母亲封闭了自己的意识，不想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除非有她最亲近的人，才有可能够唤醒她。”陈凡说道。
看到对方依旧沉默，陈凡再次说道：“不过我的心里有一个疑问，想要问问你。”
“说吧。”对方终于开口。
“为何你会这般在意我母亲？”陈凡问道。
对方手指微微一动，看了陈凡一眼：“因为我和你母亲之前认识，算是朋友。”
“是吗？”陈凡戏谑，刚才对方手指的反应，尽数落入到了陈凡的眼中。
“你知道我刚才出去，找了谁吗？”
“我找了皇甫钦元。”
“我问他，我父亲当年是怎么死的，你猜他怎么说的？”
“他说我父亲被两个高手割断了手脚筋，然后丢进了车里，点燃了油箱，就这样将他关在车里活活烧死。”
对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寒意，背在身后的拳头，握在了一起。
“可是，他们却忽略了一个细节。”陈凡再次开口。
“什么细节？”对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