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重新提起画笔,一面将这幅肖像图补全,一面说道:“萧卿。你还记得今早我们是在什么地方看见绕干承基的吗?”
“不就是刚才出”萧钥话网出口,心里猛地一颤,骇然道:“殿,,殿下!您不会是怀疑这个讫干承基和汉王有所勾结吧?”
“汉王?”宋孝杰也露出惊色。这讫干承基不是齐王李佑的人吗?怎么又牵出一个汉王来了!“讫干承基销声匿迹多时,却在诸王进京之时出现在长安城中。而且就走出现在李元昌的门前,不可不防啊!这个讫干承基,虽说原来是一个游侠,但是在北地却没有什么好名声,既然他能够甘为刺客,依附李佑,那李佑已亡,他改换门庭。重新依附李元昌也是可能的!”
萧钥眉头紧蹙,担忧道:“若果真如此,汉王李元昌也像当初李裙那样蓄养刺客,莫非此人也有反意?”
李元婴摆摆手道:“萧卿,这可就不是你我能管的事情了!某刚才之所以让孝杰将你追回,就是为了避免让李元昌知道某已经现了讫干承基的行踪,到时候讫干承基失踪。李元昌也不会怀疑到我们滕王府的身上!”
“殿下,您是准备暗地甚除去绕干承基吗?”束孝杰激动地问道。
而萧销却迟疑道:“殿下,长安城这么大,如果仅凭我们滕王府,恐怕力有不逮啊!”
不过宋孝杰可没理会萧钥,接着请缨道:“殿下!就让卑职去找那个贼子吧!只要讫干承基还在长安城。卑职挖地三尺也要将其揪出来,碎尸万段方泄心头之恨!”
宋孝杰的心情李元婴也可以理解。毕竟他和宁飞乃是金兰之交,不过李元婴却摇摇头道:“要找讫干承基应该不难,如果他真如我们所猜测的那样依附于李元昌,那他即使没有和李元昌住在一起,也肯定会有与李元昌见面的时候,所以只要盯紧了李元昌,应该就能找到讫干承基!不过李元昌虽然不在藩地,但身边护卫也还是不少,虽说孝杰亦武艺群,但是盯梢李元昌,只怕不易!而且讫干承基游侠出身其武艺也不在孝杰之下,即使孝杰能够拿下讫干承基,也无法做到悄无声息!须知道,在这长安城里,又是千秋节将至,还是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为好!”
宋孝杰愣了愣,虽然他承认李元婴说得有理,但是现在薛仁贵已经去了高昌,滕王府里还能找得到这样的人吗?萧钥也露出同样的神色。
李元婴当然也看出了他们心里所想,指了指旁边的虬髯客,微笑道:“至于人选,某已经请动了避尘道长!”
宋孝杰顿时大喜,虽然他并不知道虬髯客当年的身份,但当初项王祠前虬髯客大显身手之时,他也在其中。而且,滕王府中,谁不知道这个杂毛老道是薛仁贵的师伯祖当然。谁也不知道薛仁贵的这个师伯祖是从苏定方这一系算过来的,还道是薛仁贵武艺师父那一系的。有他出马,对付区区一个讫干承基,自然是手到擒来。
虬髯客捋了捋胡子,微笑道:“滕王殿下,就让宋孝杰跟着贫道吧。某也看出他和纪干承基仇深似海!即使盯梢李元昌,要找出讫干承基亦非易事,有他在贫道身边,贫道也能方便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