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蒋怀赋哼都没哼一声,便“咕嘟咕嘟”几口咽下了那些丸药水。
杨光璧随手将茶盏搁在了一侧的床头柜上,又走到窗前去看赵嫤。
他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一会儿看看月亮,一会儿看看赵嫤,只觉得这时辰当真是难捱得紧。
赵嫤预备好了道士所要用的一切,便坐在墙角处的软榻上,看着他们作法。
丑时将至。
聆风上前小声禀报:“姑娘,蒋雪琼已经进了那客房的西侧房了。”
“看着她进去的?”赵嫤垂眸问。
“是。”聆风点头:“奴婢亲眼看着的,她的人都埋伏在屋子后面,只要她喊一声,便会冲进屋子去。”
赵嫤拢了拢身上的斗篷起身:“走吧。”
出了屋子,她特意往东厢房的窗口瞧了瞧,杨光璧果然正在那处望着她。
赵嫤笑了笑,往院外行去。
杨光璧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知道不能立刻跟上去,会叫人生疑。
他强忍着心中的急切,又等了一会儿,才开了门往外走。
“少爷您去哪儿?”福宝不由得问。
“别管那些。”杨光璧看着院门处:“在这给我好好守着,有人来问就说我在屋子里。”
他说罢了,便步履匆匆的去了。
福宝愣了片刻,才答应了一声:“哦。”
他裹了裹身上的薄棉袄,又坐回了门槛上。
杨光璧加紧步伐,一路上就着辅国公府各处挂着的灯笼,能瞧见赵嫤若隐若现的身影。
果然往最偏远的那个客院去了。
杨光璧放慢了步伐,不远不近得跟着,外头虽有寒风,但他想到接下来的事,内心却是火热的。
他进到院子里,四周都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就着廊下昏黄的灯笼,他看清了西侧厢房的门。
门上没有落锁。
就是这间了!
他想起赵嫤的话,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一把推开门。
屋内的蒋雪琼一惊,便开口询问,但一个“谁”字还未说出口,便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腰则被另一只手勒住。
她惊恐至极,当即拼命挣扎起来。
杨光璧越发有兴味了,赵嫤是真挣扎啊,看样子是确实好这一口。
他立刻依着赵嫤所言,加大力气,将人禁锢在怀中。
蒋雪琼发不出声音,只能更加拼命的挣扎。
杨光璧干脆一使劲儿,将人摁在了地上,双腿锁住她的腿。
蒋雪琼再如何使劲儿,也挣不脱他的怀抱。
下一刻,杨光璧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便附在了她胸前,隔着衣服来来回回,竟也觉得美妙无比。
赵嫤果真是个尤物。
蒋雪琼这般大家千金,自幼家中保护的极好,哪里受过这般轻薄?
她顿时羞愤的落下泪来,心中恨意陡生,一手拼命抓挠他,另一只手则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敢对她这样上下其手,不管这个人是谁,她都要他付出代价!
杨光璧自然不会满足于隔着衣物,很快便单手解了她的腰带。
要说他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整个过程中,一只手始终死死捂着蒋雪琼的嘴。
察觉到手心的柔软细腻,他忍不住舒坦的谓叹了一声,控制蒋雪琼的力道自然小了。
就是此时!
蒋雪琼忍着屈辱,等了半晌,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抬起匕首,一下扎在了杨光璧的侧腰处。
“啊——”
杨光璧变了调的惨叫声几乎响彻半个辅国公府,他起身往后躲。
“敢轻薄我,你去死!去死!去死!”蒋雪琼高声尖叫。
她又羞愤又害怕,也不管是什么地方,对着他就是一顿猛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