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把牌做的有点儿大啊,不过小心别没捞到好处,反而赔上一笔哟。”杨蜜笑着说了一句,脸上的笑容很和煦,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听了杨蜜的话,黄庆生微微一笑,道:“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玩这个麻将呀,要是不想做大的,那肯定会被吃个精光的。”
“唉,可怜我们这些陪玩儿的,手里的牌也是丑的很。”洛天拉着脸说了一句。
别的人可能什么都没感觉到,但是杨蜜和黄庆生两人心里都是没来由的一突,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对话,但是他们都从对方的话语里听出来不同寻常的东西。
不过到现在为止,不寻常的东西是什么,两人都还不清楚,还需要再试探一下才行。
都是聪明人的话,那就有一点好处,不用把话说的特别明朗,对方就能知道你所需要表达的意思。
现在他们两个人无疑都这样玩儿了起来,至于现在到底是输钱还是赢钱,反倒没有了那么的重要。
“这小丫头不像是有求于我啊,一副要吃定我的样子?”心里低估一句,黄庆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仔细查看起已经打出来的牌,自己手里拽着一张九万,另外还有三张都没有出现,上家和下家都是缺万子的,根本不可能留住,那么结局只有两种,第一要么是自己需要的九万三张都还在下面,没有出现,这种几率要高一些。
第二,就是自己需要的三张九万都在对家的手里,但是这种可能性要小一些,毕竟她可是清一色的牌型,做成清金钩钓的话,那肯定是最好的选择,她没理由会扣着自己的万子不打出来才对。
想到这里,黄庆生带着试探性的预期笑呵呵的说了一句:“小姑娘,你不会不做清金钩钓吧,那样的话会损失很多的哟。”
杨蜜笑了一下,并没有从正面回答黄庆生的问题,反而眨眨眼睛说道:“听说这片地区在古代的时候是风水宝地,这周围在早些年代得到达官贵人的青睐,他们死了可都是葬在这里的唉。”
黄庆生是本地人,早些年就开始做些盗墓的勾当,周围的邻居们得多少都听说过一些,一来黄庆生平时对待相亲们都还不错,二来谁也不会吃饱了撑的,去管这样的闲事儿,所以虽然大家都有所耳闻,但是没有人会和黄庆生过不去,因此当杨蜜这样说,周围的人倒是没有啥特别惊奇的样子,毕竟黄庆生是吃死人饭的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
虽然乡亲们没有特别惊讶的表现,黄庆生却是眼睛一亮,接着闪过一道凝重的神色,眉毛不自觉的往上面翘了起来。
如果这个女孩儿只是对坟墓里的东西感兴趣,找他了解一些东西的话,那再好不过,他不但能得到一笔不菲的报酬,顺便还可以扩大自己的人脉关系。
但偏偏有一点,这个女孩儿出现在自己快要进行大行动的档口,如果她的目的和这次的行动有关的话,那可就得深思了,毕竟这次现的那个坟墓不是个小墓,别的不说,里面值钱的宝贝肯定不少。
一旦和这次的行动挂上关系,不管是这个女孩儿是想要分一杯羹,还是为国家办事儿,想要抓到自己的把柄,那都是黄庆生不能允许的事情。
他现在虽然生活的无忧无虑,但也并不是没有风险,虽然每次做事儿都非常小心,基本上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而且相亲们也都会向着他,但如果这件事儿传到国家的耳朵里面,那就算没弄个坐牢的下场,肯定也会损失惨重,这点毋庸置疑。
愣了一会儿,黄庆生笑着说道:“确实是这样的,不过有宝贝的地方都非常凶险,没点儿本事的话,只怕是想看看都难呢,九条。”
轮到冬子摸牌的时候,黄庆生抬头看了一眼天,忽然指着桌子上说道:“哎呀,幺鸡(一条)都死绝了呢,它是一张没用的牌,也只是这个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