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杰看了岳之琳一眼，岳之琳点点头，关杰立即起身。
会议室里这剩下了两个，不过却是出奇的沉默，谁都不肯多说一句话。
半个小时之后，关杰回来了，表情很奇怪，低头附耳在岳之琳跟前说了几句。
“怎么可能！”岳之琳脸色大变。
顾凝冷笑道：“怎么，岳警官觉得不可能？或者水云广场的监控证据很合法而天上云间的就算是非法了！”
岳之琳这次没有因为顾凝的嘲讽而怒，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过了许久，才冒出一句话：“天上云间昨天更换监控设备，所有的监控探头都拆掉了，没有任何视频留存！”
顾凝意外了一下，但只是一下之后，再次冷笑：“哦，还真是时候！”
“咱们的天眼系统呢！”岳之琳道：“虽然看到到水云间里边，但外围总能监控！”
“两个摄像头对着天上云间，可都坏了好几天了，一直没来得及维修！”关杰苦笑了一下。
“岳警察，贵圈很复杂，但再复杂，也不至于到这个份上吧，是您的智商太高了，还是我们百姓全是笨蛋，麻烦您能够想的更合适的理由成么！”顾凝冷冷道。
这话很熟悉，岳之琳心道，这不是刚才自己向顾凝说的么，现在对方还了回来，偏偏自己却没办法反击。
“顾小姐，就算监控坏了，你照样可以像我们叙述一下当时究竟生了什么？”岳之琳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变得很有礼貌了。
“当然可以，问题是我说了，有用么？”
“我们是警察！”
岳之琳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硬，但更显得没有底气，她虽然性子烈脾气爆，但不是笨蛋，天上云间的监控怎么可能那么巧坏了，连警方的监控都坏的那么及时，这也太巧了点吧，当然，警察的眼里是没有巧合一说的，这其中肯定有非常重大的嫌疑。
半个小时后，岳之琳脑袋有点大了。
顾凝的叙述像是在编故事，但岳之琳清楚，她说的十有是真的，但就算是真的，自己这个小警察也无能为力，副省长的儿子是谁？副省长又是谁？
顾凝看着岳之琳，嘴角上挂着冷意：“怎么，岳警官，你们警察不是执法如山么，现在为什么不说话了！”
岳之琳有种无力感袭遍全身，顾凝的话很刺人，可自己偏生没办法反驳。
“如果没话说，那我可以离开了吧！”顾凝站起身，心里无比失望却又看不出一点怨恨，在等了几秒钟之后，转身出门。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抓住他的！”岳之琳突然在身后大叫。
顾凝没有回头，出门。
阳光炙热，如顾凝的心，她并不关心女警察出门时表的决心，关心的是，那个男人究竟在哪里。
如果说刚才自己想找那个人只是一时间的冲动的话，在知道昨天晚上生的一切之后，顾凝现在已经完全可以肯定，在她寻找了二十五年之后，终于找到了可以令她一生为之守候的男人。
可这个男人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