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参军和苏子烨那厮跟自己说起的那三仙岛的归属……华典没有任何表态。
哼,那可是大宋的疆土,虽然现在已经无力守卫。可自己身为州府主官岂能随意答应这种无理由的要求?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但大张旗鼓可就犯忌讳了。另外……把那些永远剿不干净的海匪集中到那岛上去,还能保境安民间或做生意谋利!那……那可就不是一个高殿帅的心腹虞侯可以和自己商议的了。不来个有些分量的人,自己怎么会轻易开这个口子?
事情告一段落,宋文却亲自去求见水军副指挥使张东成了。
张东成闻听宋文求见,不免有些诧异……自己当初可没有痛痛快快的交出那个大氏海匪,这宋文难不成想兴师问罪不成?老子虽然畏惧高俅,还给你送了些好处想让儿子和你结交一番……但不代表老子会怕你一个小小的虞侯啊?
宋文被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军引进了水军大营,一路走过来、宋文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下登州水师营的现状,发现确实破败一片。
二人见了面,宋文规规矩矩的躬身施礼,张东成也点头受了。
“宋虞侯,可责怪老夫没有痛痛快快的交出海匪换得宋虞侯平安?”
宋文正色道:“张指挥不必在意,在下知道大人乃是守海之臣,海匪乃是罪大恶极的贼人,不可无故轻纵!另外,在下也曾率领麾下的数十个乡兵弟兄与二百多流匪厮杀,斩首数十级……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不可被贼人牵着鼻子走!”
张东成一愣,苦笑道:“想不到……高太尉一路做到如此高位,果真是真重臣!这身边一个心腹虞侯的心思,都不比那苏子烨一个堂堂兵马总管浅啊!”
张东成请宋文入座,然后招呼那老亲兵给宋文端茶倒水。
宋文喝了一口茶汤后轻声问道:“大人,在下一路入营确实发现水军的战船的确是年久失修!大人,海匪并未大举上岸骚扰,大人为何非要冒着风险剿灭三仙岛呢?”
张东成愣了一下,随即道:“官兵剿匪,难道还要借口不成?”
宋文接着问道:“大人,可是水军太过缺银子缺物资辎重缺修理战船的工匠……总之,登州水军是不是什么都缺?”
“胡说八道,你……你……”
张东成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指着宋文骂道:“小小虞侯,安敢如此辱我?”
那亲兵在门口分辨了几句,就见张家衙内张焕在门口大声说道:“爹爹,这些事情儿都和宋家哥哥说过了,水军马上就要维持不下去了,连正指挥使都不愿来履职……爹爹,您如此殚精竭虑想把登州水军撑住,何不让宋家哥哥回去禀告太尉大人?太尉大人若是想救登州水军,怕是只一句话就足够了……”
“放肆!你这逆子……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