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停远道:“你弟弟叫什么?”
青衣道:“守信,宁守信。他的几个好朋友分别叫明辉、孟浪和江丰,我们这次出来本是想……”
闻停远刚想呵斥她不要再赂下芬舻氖焙颍图狭旮趴谕蝗灰徽蟠舐摇
只见那些原本等候在衙门里的像是被人用鞭子赶了出来一般,乱成一团。
闻停远并不想管他们的事。
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身边这个“拖油瓶”送回家。
可是,一转身,却现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从南陵府衙里蹿出来,张牙舞爪的。
仔细一看,才现那是刚刚被他抓住的那几个花间派的采花贼。
他们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打倒了看守他们的衙役,趁机逃了出来。
而且,居然还被他们给抢到了兵器。
逃出来的花间派采花使挥舞着从衙役身上抢来的弧刀,大神威,见人就砍,遇人就杀,已经砍伤了好几个衙役和路人了。
闻停远也顾不得许多,赶紧将青衣拉到一边,拉着她在一处不容易被误伤到的地方躲了下来。
――看戏。
他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去掺和了。
不是因为不会再有赏金拿,而是因为其他的。
他总觉得,采花使的此次出逃事件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花间派采花使刚刚逃到南陵府衙门外,就见虎胆捕头向不负带着一帮捕快从里面慌慌张张地追了出来。
向不负一甩斗篷,拔出腰间的弧形佩刀,踩着仍然在半空中飞舞的斗篷,一个飞身窜了过来,正好挡在那四个逃出的采花使面前。
四个采花使仿佛没有料到虎胆向不负这么快就追了过来,刚想说些什么,只见向不负离客出手。
一道白光闪过。
两个采花使应光而倒。
而这个时候,被他甩出的斗篷才施施然地落了下来,正好落在他的身上。
他冷笑了两下,提刀在采花使的尸体上擦了擦血,一脸挑衅地看着躲在一旁看好戏的闻停远。
闻停远只好走出来,拍着掌,道:“哇,好刀法,好刀法。”
向不负道:“与你的剑法相比,还差得远呢。”
闻停远道:“可是,你身为捕头,怎能当街杀人?”
向不负道:“就是因为我是捕头,所以,才不允许有人能够从我的手里逃脱,一次也不行!”
他们在这里对话,剩余的两个采花使还在逃跑。
现在,既然虎胆向不负追了出来,一出手就杀了他们两个同伴,他们知道自己这次恐怕也是凶多吉少逃不了。
既然逃不了,那就干脆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