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天香面如土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很想扭过头去,问问蓝玉棠这究竟是怎么了,可是,却怎么也动不了。
不仅头无法扭转,甚至连嘴巴都无法动弹,甚至连痛苦的呻吟都无法进行,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这究竟是怎么了?身体居然自己动弹起来,就好像被人暗中控制着一般,而且不听自己神经的支配,自己飘动着。
他很想问问蓝玉棠,可是,无法开头,无法动弹,只能听任那个无形的大手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
不仅是她,连蓝玉棠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动弹起来。
他们就这样扭动着躯体,手舞足蹈的,就像是那些在舞台上唱戏的戏子,无法演示自己的本意,只能按照被人的事先安排好的剧情演出。
从东舞到西,从西舞到南,从南又舞到半空中,来回盘旋,尽在背后那只操纵者的大手的掌握中。
看到这些,那个如生铁般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道:看到你们舞得这么尽兴,我真是觉得很爽,不要停止,不要气。
其实,你们应该感到荣幸才是,能够成为我忠实的玩偶,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尽情地起舞吧。
我劝你们不要妄图反抗,那是没用的,因为现在你们的每个神经,每个关节,每一个手指头都在我的控制之中。
其实,只是这样的舞蹈是很乏味的,不如我们来点儿刺激的吧,怎么样呢,哦,有了,我们来听一些美妙的音乐如何?
你是一种可以让你们忘记一切烦恼的音乐,从谁开始呢,女士优先,就从这位漂亮的女士开始吧。
话音刚落,只见尚天香的左手突然被拉了了起来,手中像是被人使劲地向外掰着一般,然后猛然一用力,只听得“嘎巴”“嘎巴”几声清脆的声响,尚天香左手的手指头全部被那只无形的大手给掰断了,耷拉在一旁。
与此同时,有三个声音响起。
一个是那个尖锐的残酷的哈哈大笑声,像是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似的,一个是尚天香手指头被掰断时凄惨的叫声,一个是蓝玉棠大声的阻止声:住手。
听到这蓝玉棠的呵斥声,那个残酷的声音“啧啧啧”地叹了几下,接着道:你这只爱挥舞玉箫的小老鼠不要着急,接下来就轮到你了,你放心,你玩得游戏比这位漂亮的女士还要更精彩,更有趣。
说着,得意地笑了起来,而蓝玉棠的身体也跟着被无形的东西给拉了起来,浮在半空中,不过,他这次被掰转的不是手指头,而是脑袋。
操纵着他的那双无形的大手仿佛在捧着他的两颊使劲向后面翻转一般,痛苦的痉挛几乎要将他的神经撕裂。
那个声音冷冷地道:老鼠们,不要惊慌,不要害怕,痛苦的时刻很快就要过去,黎明的曙光正向你们走来。
在临时之前,我可以让你死个明白,此刻,控制着你们行动的,是掌握在我手中的这根生死傀儡线。
你们的行动,你们的感觉,甚至是你们的思维,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哼,看你们这副已经感觉不到痛苦的样子,我想,应该到了要结束这场游戏的时刻了。
不要呻吟,不要犹豫,结束的时候就要来临,只要我将生死傀儡线稍微一用力,你就可以进入永久的沉眠。
蓝玉棠感觉无尽的痛苦,可是,却又偏偏叫不出声来,等到那个声音不再说话的时候,他感觉控制着自己脑袋的那根傀儡线上猛然增加了更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