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九泽心情的变化,身上那种绝对的威压也逐渐没有那么让人喘不过气。她把全身的力气都攒在一处,试着把手臂抬起来。
在九泽回过神来之前,同样掐住了他的下巴。准确的说,这种调戏的掐,很快变成了使劲儿的拽。就像是小孩子斗气一般,她手臂越来越沉,只能靠着九泽的下巴作为唯一的受力支点。
“你现在也要想着家暴要去哪里报警了!我们究竟是伱说的爱,还是相爱相杀,谁是石头,谁又是玉,你可要现在思量好了。”她就像一头小狮子,奶里奶气的威胁九泽,她有一天也会变成一头雄狮,“还有啊,现在完全都是你说了算,承诺给我的好处就像是空头支票。香君这儿怎么连点保障都没有的?”
九泽歪着头,装作很认真的思考了一秒,随即勾唇一笑:“就是没有。”
这样明目张胆的赖皮让斯伶有些恼:“或许,你听过破喉咙的故事吗?”
九泽:?
“香——呜呜呜呜……”比斗嘴更无赖的,就是捂嘴。她刚想更无赖的下嘴咬,就听见九泽突然认真起来:“有血腥气。别说话,我们换個地方闹。”
斯伶的牙却没有丝毫停顿,她还是相信一只千年老鬼的承受能力,“别动手动脚,互有所求就直接谈交易。”
身子一轻,九泽还是我行我素的执意要换地方说话,脸上笑容却更深了几分:“原来你早就想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