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门不可改。白圭自幼跟着过师父,没有别的师家。也不会另投他人名下。”江凌神色严肃,“我如今父母具亡,论出身说是农户都是章兄抬举。”江凌还有后半句,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如今他就算高中,却因为久病的父亲突然离世不得不回乡丁忧,留在此处被章成柯嘲讽,更是因为他此刻已然没了资格与对方排资论辈,十年苦读,如今不过是个贱籍的奴才。
“哦?”江凌听见九皇子的声音,微微合上了眼睛。这些话,终究是不必他自己说出口,自然有人会替他说。
但下一秒,他就听见九皇子语出惊人——“伱在说什么屁话?”
江凌:“……”,他拉了拉九皇子的袖子,无声的比划了个口型:“礼节!”
九皇子:“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