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无殇的手势陡然加快了速度，快到只能在空中看见一点淡淡的残影，依稀能感知到一点能量的波动。
她这是在做什么？
樊空雪没有跟过来，依旧站在无殇原来站立的地方，困惑不解地看着她的动作。
“收。”无殇突然收手，脸上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还夹杂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那三个人的身体同时一抖，然后纷纷坐直了身体，背脊僵直，眼神迷离，找不到焦距。
无殇把一双手伸到了他们的头顶上方，手下冒出一团柔和的金光，让人看了就想沉浸其中。
她把金光分成三缕，小心翼翼的，把它们分别植进了这三个人的识海里。
原本带着笑意的小脸慢慢地沉下来，笑意渐渐隐没，最后变成了凝重的表情。
“怎么了？”樊空雪一直在观察无殇的一举一动，从侧面看到她的表情不是那么轻松，忍不住走了过来。
“他们的识海，都有一处断裂，不是特别明显。”无殇收回了手，语气略带一点沉重。
“识海怎么会断裂？”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樊空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她知道无殇不会骗自己。
“有人在他们的识海里动了手脚，有一部分记忆被篡改过，断裂处的痕迹没清理干净。”无殇的语气十分肯定。
师父曾经告诉过她，在这世上，最残酷的从来都不是肉体上的伤害，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所以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系统地接受精神方面的训练了，对这一方面颇有了解，这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现这些人的异样。
“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樊空雪不明白对方这么做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