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无殇的疑问，李世明不置可否。
而全程都在一旁默默听着他们两人对话的吕落尘，这个时候很突兀地站了起来，丢下一句“没用的”便径自跑开了。
她的背影很急，仿佛是急着为了逃离什么，隐隐充斥着一股绝望与悲伤。
这一次，李世明破天荒地没有追出去。
无殇用纳闷的眼神看向他，他也只是一笑，“让她去吧。”
有的时候，一些情绪只能靠自己去发泄。
而这个发泄的过程，是绝对不愿意和亲近之人分享的。
无殇第一次从旁人的身上，体会到了一种近乎绝望的感情。
感情这种事情，她无从经历，可身边并不是没有。
就像樊空雪对叶琉枫，同样是一种看不到结局的感情。
不同的是，樊空雪和叶琉枫之间，好像真的缺少了某种缘分，完全都是樊空雪一厢情愿投入的感情。
这很悲哀。
而李世明和吕落尘，两个人彼此之间都是有感情的，却偏偏不捅破那层窗户纸，无论是哪一方，都紧咬着牙关不开口。
因为吕落尘的体质，两个人几乎没有未来。
厄难寒体的主人，天赋再惊艳都是活不长久的主。
连命都顾不上了，感情这种奢侈的东西，何必再去触碰？
这也很悲哀。
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无殇，心中第一次涌现了一点异样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