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已然大亮,林卓还在御所睡天皇。
昨晚林卓很亢奋,事实上,每次跟雅子敦伦,他都很亢奋,比跟波多野-结衣玩儿角色扮演游戏,还要亢奋得多,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他承载了无数仁人志士的梦想,这样的后遗症,就是雅子成了几个日本女人当中承受雨露最多,开发最彻底,对他最服帖的一个,整日里肌肤流彩,艳光四射,羡煞旁人,烦恼处就是她几乎有了条件反射,看到他坏笑或者某些不经意的动作,都能让她的小心肝抖个不停,都已经是少-妇了,又不得不重新捡起婴儿时代穿的尿布,只要林卓在身边,闻着他的气息,她都没干过。
冬日的早晨,是最恋床的时候,林卓拥着雅子欺霜赛雪的娇躯,已经醒转,但被雅子一番痴缠,暂时还起不来。
但是,偏就有人要扰人清梦,御所太小的弊端暴露无遗,大门口有人吵吵嚷嚷,就算是在最纵深处的内宅卧室,都能影影绰绰听到。
“……我已经调集了两万兵马,你们谁能跟我比?”
“……我才是远征朝鲜的不二人选……”
“呀呸,丹羽家专坑知交好友的无德之辈,让你率军去朝鲜,谁知道你会不会就趁机自立为王?”
“……八嘎,你这头毛利枭獍,背祖弃宗的孽畜……你现在是外藩,竟敢在天皇领地擅自调动兵马,是何居心?论起坑知交好友,总比谋害主上的好,矶野员昌,你说是不是啊?”
“八格牙路,我是良禽择木而栖,不敢跟你几次三番背后捅刀子的人比,杀别人全家的人我见多了,杀自己全家的人,我是生平仅见,肯定是要服气的,比如说二宫大人,我就很服气嘛……”
“混蛋,你这只贪吃的肥猪……”
“八嘎,你这头好色的公驴……”
……
“你们,是在御所面前,骂街么?”一道声音冷冷传来,林卓面色阴沉的站在台阶上,起床气大大的有。
“下臣不敢,惊扰主公,下臣死罪”呼啦啦几个人麻利的跪倒在路边,林卓的日本狗腿子都来齐了,刚才大放厥词,罗圈儿吵架的,正是二宫就辰、丹羽长秀还有矶野员昌三个,波多野秀治身份超然,一直作壁上观,而且他自问道德上也没有可被攻击的,至多抛弃了室町幕府,跟着林卓拥立天皇,算是背叛了初衷,但根子上,都是为了日本国的安宁,他问心无愧,不像那三个年轻的孽畜,浑身都是把柄。
“二宫叛族,矶野背主,丹羽卖友,都是为了我的大业”林卓心情很不好,他很见不得有人身上一屁股屎,却嘲笑别人尿尿不擦腚沟子,他觉得有这三粒老鼠屎,他的队伍,道德水平和卫生水平都要直降好几个档次,“你们以此互相攻讦,可是认为,雅子天皇得位不正,不足以统领天下,还是说,我恩德不足?不配做你们的主公?”
“下臣不敢,下臣等失言,罪该万死”下面几人磕头如捣蒜,脑袋撞在青石砖上,咣咣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