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虽然偏着头流着口水，说话也结结巴巴，但是表达的很清楚，金不换跟丁香相视了一眼，没有想到这家里会有这么一个情况，正当金不换跟丁香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一边擦着手，一边从旁观的厨房走了出来。
“你好，我们是大夫，发现村子里有些情况，所以过来打听一下。”
妇女点了点头，拉了两把纸巾，把男孩的口水给擦掉，“说你多少次了，流口自己要擦掉，你是不记得。”
妇女示意金不换坐下来，金不换跟丁香坐了下来，“想问什么吧。”
“听说你家里是有四十年来生的唯一一个女孩？不知道那个女孩在哪里，我们可以见一见吗？”见到妇女接受能力强大，金不换直接进入主题。
“你们是记者，还是哪个学校的科考人员？”
“那直说吧，孩子的情况你们看到了？”
“不用了，他是近，亲结婚生下来的畸形儿，去医院看去，没法治，先天的，矫正不了。”
不用金不换跟丁香问，妇女自己讲述了起来，“村子不生女娃，我长大了，家里那时候特别的苦，娶不起媳妇，所以我们顺了长辈，兄妹成了亲，结果生的孩子是畸形。”
“像我这样兄妹姐弟成亲的，在村子里不在少数，只不过，我们是亲兄妹，他们只是抱养回来的，所以只有我的孩子是畸形儿。”
妇女滔滔不绝的讲述着金不换想要知道的东西，这些她已经倒背如流了，像是台本一样，她不知道已经讲述过多少次了，金不换跟丁香的到来，在妇女的记忆当，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了，不知道要排到多少批去了。
“咳……”
“火了，喝点茶吧，降火的。”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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