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回去后先让所有人立即都到这里来集合!”
沈邦身体僵硬,半晌也是没有动静。
“怎么,你也要带头不遵?这是命令!”
沈邦应了一声是,便快地将昏迷不醒臭气熏天的柏润之捞起来,一把甩到了背上,然后飞奔而去。
直到他消失不见,颜舜华才突然厉声道,“下去!”
甲二十四这一次倒是动作很快,直接就跳下了洞,任由双脚被污秽所裹夹。
“滋味好受吗?是香是臭?”
甲二十四不吭声,颜舜华看着他,见他执意不开口,她冷笑开来,示意面具男去弄点野兽粪便与烂泥烂果子来。
在他飞离去后没多久,除了沈邦三人与轮值巡逻的外围守夜者,队伍也终于到齐了。
有些人心知肚明难免有些惴惴不安,但又想着法不责众,更何况柏润之做的更加过分,他们如此做也就是个小小的教训而已,所以倒还坦然。
更多的人却莫名其妙,不明白颜舜华为什么前一刻还让他们解散休息,后一刻他们连战斗澡都还没洗完就又要求集合。
颜舜华没有说话,直到面具男按照要求抗回来一麻袋散着各种恶臭的烂泥粪土,以及半麻袋的小石头小果子,她才开了口。
“你们都很好,好得出乎了我的意料。虽然训练也开始了一段时间了,但时至今日我才知道原来你们都是那么的讲义气讲良心,简直就是‘义薄云天’的代名词。”
丈二摸不着脑袋的人依旧是一头雾水,心里门儿清的则都不约而同地“咯噔”一跳。
“我羡慕你们的友谊或者更确切地说,手足情。
你们大部分人都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平时恐怕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但你们却能随时想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为兄弟姐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甚至特别默契亲近的,还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是也不是?”
她的语气十分之冷淡,但说出来的话却很快让青苗后备役们热血沸腾得紧,纷纷点头鼓掌,表示她说到他们的心里去了。
好几个甲字部的三张人士都阴了脸,暗地里骂了一句又一句的蠢货。
颜舜华继续语气淡淡地问道,“沈邦是你们的兄弟吗?”
还懵懵懂懂的少年们群情汹涌,“是,邦哥当然是!”
“甲七呢?”
“还用说?!”
“那新来的柏润之大夫呢?”
“是,唔……”
一片嘈杂,想说是的少年们要么被捂了嘴,要么被敲了脑袋,总而言之,得出的结论是依旧排斥,甚至是深恶痛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