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孩子新得了玩具似的,一会儿捏捏她的腰,一会儿握握她的手,一根一根把玩着她的手指,一会儿又弄弄她的秀发,或者低头在他额上轻轻的亲一亲,或者凑近她轻轻嗅她的味道
总之,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怎么玩怎么好玩
连芳洲一开始心中亦欢喜他这样的亲昵,只装作不知,可渐渐的,她装不下去了,蓦地睁开了眼睛,温柔的沉静的看着他。
这个正握着她的手指欲往唇边送的男人。
男人见她醒了扬眉冲她一笑,丝毫没有被抓现行的心虚,反而将她的手用力的在掌心握了握,温柔的叹息笑道:“你的手好小,好柔软呢”
连芳洲张了张嘴,回了一句:“我是女人。”
阿简呵呵的“嗯”了一声,道:“你是我的女人。”
“”连芳洲脸上一红,狼狈的躲开目光败下阵来。
在他愉悦的低笑声中,她窘得不行
原来他们虽然在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原来她其实根本一点也不了解他
难得,她看人也会看走眼了
阿简见她羞窘又是低低一笑,柔声道:“你我是要做夫妻的人,是这个世上最亲密也应该最亲密的人,就咱们两个,你羞什么呢”
很大度的又加了一句:“我不会笑话你的”
“”连芳洲张了张唇,闷闷的应了一句:“我没说怕你笑话。”
话说出口她又懊恼,这话答的,这是重点吗叫他给搅合得,智商直逼下限
“阿简,”在阿简的笑声中,连芳洲瞟了他一眼轻轻说道:“咱们的关系,先不要告诉旁人,也别叫旁人知晓,好不好”
阿简略想一想,点头笑道:“这是应当的。别说如今你还没出孝,这事传出去终究于你名声有碍,而且,一旦公开了,我便不能与你住在一个院子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离开你身边。”
连芳洲也是这么考虑的,可听他说出来仍然觉得有点儿不太好意思,不由红了脸轻轻啐了口。
阿简丝毫不在意,拥着她有的没的说了一路,说着说着不自觉的又带上浓浓的温柔的笑意。那样满满的欢喜,毫不掩饰的展露在她面前。
连芳洲暗自摇头,又觉好笑,又觉甜蜜。原来两情相悦竟是这等滋味么瞧他平日里冷静沉稳,言语不多,若非于斯,她可是做梦也想不到他还有这样一面的。
若是有缘能与他厮守一生,必定不会乏味单调。只是
罢了等到了那一步再说吧何必想那有的没的
只转瞬间,连芳洲便又转了念头,按下那此刻不必想的,重新与阿简说笑起来。
到了裕和县,两人便下了马车。
雇的那车是双流县的,车夫得赶回家,他们回大房村,在县城里另外雇车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