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能”邓夫人尖叫起来,恨恨道:“我不是那狡诈阴险的两口子,我怎知他们扣留你爹想做什么但我敢肯定,你爹,就是被他们扣下了不然干嘛先把我支回来,又将你爹带去的下人也先打发了回来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们还没想明白”
邓柏于邓柏通面面相觑。
半响邓柏于叹道:“就算如此,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他想要什么好处,不是应该跟我们谈判吗何以半点儿这个意思也没透露反而一口否认扣留了爹难道,难道他还能悄无声息的杀了爹不成”
邓柏通也叹道:“而且,我们想要救爹,又该怎么救那可是布政使府啊”
“我不知”邓夫人含泪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你们问我这个,我如何知可那是你们爹,不管怎样,你们都得想办法你们只怕比我更加清楚,邓家,不能没有你们爹”
邓柏于邓柏通相视一眼,各自黯然,心头沉沉的。
邓柏于邓柏通到底不肯就此甘心,仍旧命人在这南海城中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寻找了一遍,结果不用说,当然是没有结果的。
邓家这么一闹,弄得满城皆知。
大家只知道邓家老爷失踪了,猜测被李赋软禁的话只有邓柏于母子三人说起,外头倒无此猜测。
连芳洲和李赋自然也知晓了此消息,两人更是没当一回事儿。
笑话他女儿把她弄失踪了那么久,她男人把他好吃好喝供着软禁几天,算的了什么算起来还是他们邓家占了便宜呢
到得第二天,邓家就开始乱起来了。
邓柏于兄弟虽然跟着父亲做了小半辈子的生意,然而有父亲在的时候,各种要紧事情当然是由父亲出面,他们更主要是办理具体事务的。
如今父亲突然失踪,许多事情之前根本没有过交代,许多事情又只有父亲一人知晓,岂能不乱
加上许多合作生意的商户见邓老爷无缘无故失踪,心中岂有不存疑虑的这心里一存了疑虑,再做起生意来救没有那么痛快了能推则推
还有本家的那些掌柜账房伙计们,谁还有心思做事人心浮动,到处胡乱打听,将生意弄得一团糟。
而邓柏于邓柏通二人还缺乏统领全局的本事,常常是按下葫芦浮起瓢,拆了东墙补西墙,救火员似的东奔西跑,累的够呛却没有多少效果,事情仍然是一天天的乱了下去。
掌柜伙计们以及合作的商户们看到此种情况,心中就更存了计较。如此恶性循环,曾经赫赫扬扬的邓家,短短的数天之间,一片的混乱和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