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女人还没出现,王立已经死了。
守株待兔的王立很耐得住性子,但是暴躁的杰西法可忍不住了。在一群长舌妇有意无意的挑拨下,杰西法悄悄地潜入了王立的家,顺利的斩杀了王立,拿下了第一滴血。
可怜的王立,还完全没来地及展示自己的阴暗之处,就被永恒的暴力给扼杀了。
节奏有些快。我皱了皱眉。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人心的变化总是快的出乎意料。
接下来我需要小心的控制着节奏了。因为那些长舌妇,不是我安排的。那就只能是上原新做的了,我仿佛已经看见了他得意地笑脸。
他果然比较棘手。
王立死了。作为邻居的我难免有些伤感。于是我与仁慈的金进行了一番长谈,感叹着人生无常,世事难料。
金本来就是个老人了,在我的有意引导下,稍微对余下的生命有了一点珍惜。
人在老了的时候会放下和原谅很多东西,尤其是年轻时执着不肯放手的东西,和自己的罪恶。
金也是个老头。所以难免会有这些想法。如果有机会可以让他心安理得的抛弃从前的罪恶,他一定会做的。不过我可不能让他解甲归田,他的阅历和变态的程度,可是对付上原新的一大利器。
所以我尽力控制着谈话的深入程度。
……
上原新真的棘手,非常棘手。
在我有意想让节奏稍微慢下来的时候,他却直接开始了决战!
他向金和杰西法了请帖,请他们两天后于一处偏僻狼藉的独立庭院里聚会。聚会主题是:商量一下共同对付女人的技巧。本着活到老,学到老的态度,坚持贯彻不藏私、不歧视、不迂腐、多创新的三不一多原则,进行亲切友好的会谈。
金和杰西法接受了。
我从不小看人性。
金和杰西法会有怎样的表现,我还是期待的。
两天后,金和杰西法到了约定的地点。那里杂草丛生,房屋也是破败的。他们先后走到了庭院里,互相看了一眼,并没有对话。
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童年时玩过的玩具一样。他们继续向庭院中央走去。只见那里的空地上,放着一个身着西装,面部像鸡蛋一样圆润,没有五官的玩偶。从玩偶内部的留声机内,传出了一段话:“金,还有杰西法,你们好。我是上原新。请原谅我的爽约,我突然不想来了。”留声机有一个微妙的停顿,接着就传来了疯狂而放肆的笑声,说道:“因为我不想看见一个肮脏的老头和一个卑微的小丑!哈哈哈哈!你们根本不配称之为变态!金,只会摆弄几个人皮小玩意,居然就值得你自豪、自恋地炫耀了一生?!哈哈哈哈,这真是我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还有你,杰西法,一条狗一样的小丑,你做了什么?你只是养了几条无聊的蛆而已!就认为自己有资格和我站在一起讨论么?你更不配!你们不配!够资格的,只有步伤那个疯子!你们算什么?被人算计了还颠颠卖命的蠢货而已!请不要侮辱变态这个词语了好么?哈哈哈哈,金你曾经在我面前不屑的诋毁着这个无能的小丑,而杰西法你也向我抱怨着这个低贱的贫民!瞧!瞧瞧你们!只会背后说他们的坏话!你们真是让我感到恶心!我都不想和你们多说一句话!再见!”
漂亮!真是漂亮的一番心灵摧残!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说,但绝对不会有你这么的和疯狂!你凭着一个拙劣的计谋又杀死了一个人,而且另一个人绝对会恨我!
真是漂亮的一手呐,上原新,你所做的,和我的计划,完!全!相!同!
你真的以为他们三个是我用来对付你的棋子么?恰恰相反。你,才是我用来对付他们的棋子!